換面地出現在另外一些豪門酒會上了。
不過即使把工作和生活分得那麼清楚的唐璜,今夜也有些神色恍惚起來,因為面前的這個獵物……怎麼說呢,作為獵物實在是好得太過分了。
唐璜熟悉各種各樣的貴族女孩,有的驕矜有的冷傲,很多還有各種怪癖。她們並不像自己的父輩那樣經驗老到善於偽裝,唐璜挑逗幾句她們就會露出本性來,有些女孩看著唐璜的眼神簡直是噴吐著慾火,但今天的女孩卻彷彿名媛的典範,無論唐璜用何種話題引誘她挑逗她,她的回答都是溫柔、優雅、波瀾不驚的。如果不是她也拒絕了好幾位男士的邀舞,顯然是特意留下來陪著自己,唐璜肯定會覺得這個獵物對自己並不感興趣。
“再下的畫室就在不遠處,如果不嫌棄的話,不如移步到我的畫室看看我那些還算見得人的作品?”唐璜大膽地提出了邀請。
這是個赤裸裸的暗示,一位單身前來的貴族女孩,如果願意跟初次見面的陌生男人前往他的畫室,剩下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非常榮幸,那麼乘坐我的馬車吧,我的馬車已經在門外等候了。”女孩輕盈地起身,身高竟然不在唐璜之下。
唐璜一愣,乘坐女孩的馬車?這算怎麼一回事?那樣的話不是還有馬車伕在旁邊打攪麼?可在他思考的時候女孩已經走向了門外,那搖曳的背影彷彿橡樹新生的枝條,讓人心中泛起陣陣漣漪。唐璜急忙掐滅了雪茄,疾步跟了上去。
黑色的馬車行走在茫茫的細雨中。唐璜和女孩並排而坐,女孩身上散發出清淡的檀木香氣。從上車到現在他們還沒有說過一句話,女孩始終目視前方,雖然那裡根本沒有窗戶,她什麼都看不到。
這異樣的平靜中似乎隱藏著唐璜盼望已久的機會,無論如何現在他跟這個女孩單獨相處了,在馬車伕不可能看到的私密空間中。此時此刻他做的所有事只有天知地知他知女孩知,就此沉默下去顯然不是唐璜這樣的男人該做的事情!
進攻是男性的職責,女孩要做的只是防禦或者放棄防禦!唐璜瞭解的貴族女孩總是這樣的,即便她已經對你芳心暗許,但仍會在你強吻上去的時候掙扎幾下,最後才猛烈地回應你。這時候想得太多就是浪費時間,語言什麼的最是無力,強吻上去就行了!
唐璜伸出胳膊,狠狠地攬住女孩的纖腰,作勢就要吻上去的時候,一封白色的信封擋在女孩的側臉上。
“我叫碧兒,碧兒·;丹緹。”女孩的聲音仍舊溫柔優雅,波瀾不驚,“仔細想想,唐璜少尉,你應該能想起我的名字。”
唐璜只愣了不到一秒鐘,就像觸電般鬆開了女孩不盈一握的纖腰,好像那是條劇毒的蛇。
鎮定了幾秒後,他才恢復了藝術家或者說花花公子的本色,長長地嘆了口氣:“我說那種酒會上怎麼會有您這種嫵媚卻又寒冷的美人呢,原來是老闆親手調教過的女人啊!敢碰老闆的女人,這下子我可要慘咯!”
這回輪到碧兒的臉上變色了,忽然泛起的潮紅一直蔓延到修長的頸部:“我確實是西澤爾大人的人,但不是西澤爾大人的女人!”她儘量寒著聲音,咬牙切齒地說話,以免自己的聲音發抖。
“那有什麼區別?就像我是老闆的男人一樣,你是老闆的女人,我們是天生的一對!”弄清了對方的身份之後,唐璜忽然放鬆下來,湊上去輕輕地颳了刮碧兒的鼻子。
“真不敢相信你這種人也曾經是見習騎士!”碧兒狠狠地把頭扭向一旁。
“所謂騎士道,最核心的三條分別是,捍衛神的威嚴,對敵人殘酷無情和愛護婦女兒童。我至少做到了後面兩條,而且對漂亮的女性加倍愛護,應該算是合格的騎士吧?”唐璜聳聳肩,“怎麼?老闆回來了?之前可一點訊息都沒有。”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