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尖聲吼道:“姓潘的,你難道是頭豬?世人哪有不死的?而死對於一個人既是免不了的必經之途,他們之死不正是每個人應走之路嗎?”
潘得壽嘿嘿冷笑,道:“他媽的,你們這是什麼高論?真新鮮!”
戈超生立刻叱道:“你放屁,什麼叫新鮮?我看並不新鮮!他們既然死了,我便無能為力,不過我卻在他們死後便多少為他們找回些什麼,以慰他們在天之靈——”他—聲哀號,又道:“我要你們對自己製造的血腥付出應付的代價——”潘得壽一聲梟叫,道:“戈超生,你還等什麼?潘太爺在此侯教了,兒!”
於是,戈超生身後兩條人影鷹隼般飛起,雙雙直往山坡上面衝過去,二人手中各握著一把枯骨爪與骷髏頭——可真夠快疾,兩個人尚未撲到山坡上,“黃鷹”蘇傑與“花蟒”姚剛便已騰身而下,雙方一經接觸,便不要命的一輪猛砍狂打——山坡上面,潘得壽三人無法下來支援,便山坡下面戈超生等一批灰衣大漢們也只能尖哭哀叫著揮著手中枯骨爪。
蘇傑迎擊的是個瘦高形大漢,這人生了一雙弔喪眉,嘴邊兩撮小鬍子看上去宛似裝上去的,他每遞一招,便發出一聲哀鳴!一種聽似是無奈的叫聲——蘇傑的雙刃斧出手便是十一斧砍向不同方向,空中一陣叮咚聲,便見碎芒四溢,光影炫閃,敵人突然閉口不再出聲,便在二人騰空相遇在半空的剎那間,突然一聲悶響,瘦大個子高舉的骷髏頭骨橫裡疾閃,一點寒星“錚”的便往蘇傑面門飛去——真玄,“黃鷹”蘇傑絕想不到那個枯骨頭殼內尚有暗器機關,此時人處空中,唯一辦法便是偏頭揮刀了!
牛角短刀疾撥如電,卻仍慢了半分,寒星勁力極強的打過來,“噗”的便扎入蘇傑肩頭!
空中怒翻三個空心斤頭,蘇傑人未落地已大叫道:“小心敵人那個頭殼中暗器!”
便在這時候,“灰狼”石仙人平飛而越過騰空上來的蘇傑,口中罵道:“他奶奶的,石大爺來侍侯你!”
瘦大個子想不到那支枯骨釘未打中蘇傑的面門,便暗中為蘇傑的反應之快(奇*書*網^。^整*理*提*供)而喝聲彩,他一足剛點地,一把雙刃斧已當頭劈落下來!
枯骨爪硬往上擋,空中一聲“當”,只見火花點點,而石仙人的左手牛角短刀已平掃而上,瘦大個子的吊眉一揚,正待回身再發暗器,石仙人已旋身暴踹右足,“嗵”的一聲把大漢踢落在山坡下面——石仙人的一腳力道相當猛,跌滾在坡下的瘦大個子撐地未能爬起來,卻齜牙咧嘴的拍打著地……就在這時候,另一壯碩灰衣兇漢已撲到石仙人面前,他磔磔怪叫,道:“別得意太早,郭大爺領教了!”
石仙人更不答話,揮斧便砍——
“花蟒”姚剛力戰另一灰衣人,二人各有勝負,那姚剛一雙銅鈴眼盡赤,虯髯飛張,每砍一斧便口中發出喝叱之聲,直把灰衣壯漢逼得連連後退,便等到灰衣壯漢的枯骨頭殼指向姚剛的時候,姚剛便稍有顧忌的往山坡上退——潘得壽已替蘇傑拔出肩頭上的枯骨釘,只見那根枯骨釘不過兩寸,顏色宛似骷髏,呈三稜形狀,但若仔細看,才知道是生鐵打造的——山坡下面,“哭王”戈超生已梟叫道:“潘得壽,你還不棄械投降?嗚……”潘得壽大怒,道:“金家樓只有斷頭鬼,沒有投降人,姓戈的,你他媽的應該一邊去哭吧,我說兒!”
戈超生啞聲又吼,道:“五人已傷其一,我這裡尚未施出全力,姓潘的,難道非要血流五步你才甘心?”
“咯嘣”一咬牙,潘得壽已惡狠狠的道:“便血流五步,老子也要找他個三五十人替我墊棺材底兒,姓戈的,你可要琢磨定了!”
戈超生一聲奸叫,道:“潘得壽,你個失心瘋老狗,我馬上要你成為階下囚,斷頭之鬼!”
潘得壽冷哼了一聲,毫不示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