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的,要替他受過?」
長孫藺臉色蒼白,低頭道,「不敢。」話音一落,冷汗具下,悄悄退至一旁。
長孫茂立於堂中,不卑不亢又是一句,「是兒子的錯。」
長孫國公怒氣稍稍紓解,方才又道,「這門親事是殿下親自與崔城主說定的。你好大脾氣,不聲不響一走十數日,如今難得勞駕你回來,我且問你,你作何打算?崔家三姑娘,你還娶不娶?」
長孫茂道,「兒子已有鍾愛一生之人,不該……」
不及他說完,江氏急急問道,「你尋到她了沒有,如今可還安好?」
長孫茂神色一黯,接過話道,「兒子已有鍾愛之人,不論她生老病死,恐怕要在她身上耽誤一輩子了。既如此,我又有什麼資格去耽誤別的姑娘?」
江氏怔住, 「你下月方才及冠,往後遇到的人尚還多,何苦做此決斷?」
眾人聞聲皆向他看去,大抵都知道,今日之事是否能有一絲轉機,全憑他一己之願。
沉默了好一陣,長孫茂平靜說道,「請父親責罰。」
江氏兩行淚汨汨而下。
「好,好。好!」長孫國公吭哧一笑,連道三聲好,「長孫茂不尊師長,不知禮數,目中無人,事親不公,當責四十棍;此外因其一人失信,而於人前陷殿下、長孫氏舉家於不義,當責八十棍……對錯按律懲處,少假借之,免生不肖子弟——黃公陳伯,責打長孫茂一百二十棍!」
話音一落,國公命人屏退女眷,兩名高壯甲士持杖步進了私廟,看向國公。
國公點頭。
長孫茂二話沒說,跪下受罰。
兩位甲士皆練了多年外家功夫,肌肉嶙峋,豪壯非常。於他身側左右而立,委實如屹立著兩座大山。一手外功悍力,實實兩杖朝他臀、背上打去,但聽得兩聲悶雷似的巨響,他一時沒挨住,被打得往前一個趔趄,摔趴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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