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手腳,這實在說不過去啊!”百草哇哇叫,他一直跟著寨主與夫人落腳在“風林別院”,怎知駐守在“日月寨”裡的弟兄們會突然間全失了戒心,讓賑災車隊出事。
“事後,我在車隊中毒的地方找尋線索,發現果然是有人事前埋伏襲擊賑災車隊。不知是哪來的怪毒事先被佈置在山腰處,並且對方很熟悉鞏山的氣候變化,這才能依靠烏雲密佈之際,降低寨中兄弟們的警覺心,這一切根本是早有預謀的!”“日月寨”首席鐵衛臉色慘白,他沒能將寨子四周保持在安全狀態,是他的失責。“寨主,請你賜死我吧!都是我的錯,我沒有守護好咱們的根基,讓惡人得逞,請賜罪!”
龍壑靜靜聆聽,不言也不語。
百草伯垮著臉道:“這毒,一樣是來自苗疆,叫‘不動藥’,顧名思義,中毒者會有百日無法動彈,甚至連言語也不成,就跟活死人一樣,得捱過百日才有救。不過這件事應該跟咱們‘日月寨’無關,咱們‘日月寨’沒有研製這種毒藥啊!”
“寨主、寨主……”匆匆地,一名“日月寨”的兄弟奔進來,稟告道:“咱們右翼護衛南越被縣太爺抓住了,還被指控就是下毒者,是南越率領數名‘日月寨’門徒打劫賑災貨物的!縣太爺依此證據,正徵召死士千名,打定主意要剷除‘日月寨’啊!”
“什麼?!”百草大吼。“右翼護衛南越是下毒者?!”
“是南越呀!而且他已經認罪,也將證物、毒藥通通都繳交出來。另外,被劫的賑災物被南越藏在鞏山後方的秘洞裡,南越說是奉寨主之命去搶賑災物好厚實‘日月寨’的資金,還說寨主交代了,上回官鈺中毒一案既能順利脫罪,那麼再來一次,各方也不會懷疑到‘日月寨’的頭上來,所以就大膽行事了。”
“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十多人在廳堂裡議論紛紛。
薛又星無力地倚著牆,聆聽著裡頭的話語,心好痛……兄弟閱牆之事果然愈演愈烈,即便縣太爺那頭已掌握證據,但與龍壑經歷過風雨的她卻不認為這件事情是龍壑所為,她懷疑這回又是栽贓,她願意相信龍壑的。
但,信他何用?
他與白戲牆之間的爭鬥就是不肯稍停。
她在意的是他會成魔。
“又是栽贓?那人是非要擊垮本寨主不可。”龍壑語氣柔和地道,但四周的空氣卻波動得厲害,眾人皆沉默不敢多言。
窗外的薛又星更是頭皮發麻、臉色發白,她感覺到龍壑非常生氣,血腥之氣儼然爆裂開來了!
她最害怕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龍壑為了擊垮白戲牆、為了求得勝利,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哪怕成魔也無所謂。
“走,該行動了。”龍壑起身。這一次,他絕不讓白戲牆有逃脫的空間。
“是!”眾門徒們追隨其後。
門一開,龍壑頓住,薛又星就站在門前。
她深吸口氣,緩緩地問道:“倘若,我要阻止你去找白戲牆,有用嗎?”
龍壑看著她,不語。
“還是不行,對吧?”她失笑了。“我也真可笑,明知道你不會理會我,卻還是偷聽你們的對話,還傻呼呼地問你可否收手,做了多此一舉的蠢事。”她的臉笑得蒼白。“算了,你去吧,去剷除你厭惡的人,我也告辭了。”
“告辭?你要到哪裡去?”龍壑終於開口。
“你去追求你的‘忠勇王’,去對付白戲牆。既然我什麼忙都幫不上,自然要離你遠一些。”她覺得好累好累,就這麼吧,什麼都不管了。
“我並沒打算放你走。”他冷肅回道,一雙深眸開始流露出怒火來。被她漠視、被她撇清、被她遺棄的感覺很糟糕,糟糕到他想發狂!
薛又星卻愈來愈冷淡地回道:“我只是想單純地過日子、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