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3/5頁)

鍾愛白色的桀驁男子?

恍若…隔世!

我輕微地搖頭否決,“欣兒,大可不必如此周章勞辛,我…不想見他。”

聞言,蕊欣臉色一變,眼眸黯淡幽深,“姐姐,那,卻是為何?”

源何?緣由?過往?

緊緊地攥著錦被那柔滑的暖軟邊角,感到被褥上微微凸起的細紋刺刺地觸向手心,略顯粗澀,我痛苦絕望地閉上眼睛,渺渺之思緒卻又回到了陳沅江權勢功績之聲焰氣息如日中天之時……

“真是奇怪,為何皇上新任的兵部侍郎竟和韓公子的名諱相同無二?”

聞言,我從晦澀枯燥的天闕文史中驀然抬頭,卻見雅卿正漫不經心地拿著拂塵粗略閒適地打理擦拭著閨房內的物件與擺飾,臉上則呈現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迷惘神情,並喃喃低語自嘆自問。

我不禁放下適才還在專注研讀的書冊,一臉玩味,“哦?這…你是如何得知的?”

她猛然一震,順勢惶惶不安地看將過來,臉頰卻緋紅如霞,片刻,低頭含糊答道,“奴婢亦只是道聽途說罷了,此事奴婢現還不太…確定。”

“如此。”頷首應承,想起日前梅叢的爽宜深談和韓子湛的悠閒清潤,不禁搖頭否決,“韓公子乃高寒明朗之人,甚好碧水幽林以及清風綠山,他言他最惡朝閣政事,如此光景,怎會輕易入仕?即便致仕,亦當輔佐明君,而今上昏聵好色,荒淫無道,現下應當避躲遠離才是正途。”

“小姐所言極是。”雅卿附和稱諾。

我卻不再看她,只是無心再繼續思慮、辨別書頁上的生澀欄位,遂起身緩步於視窗,靜靜地看著娉折湖畔的寂然無音,蕭索森寒,心中則怦然一顫,遂複雜低沉地向雅卿詢道,“陸文航如今仍是常常光顧暢遊於‘飄香閣’?”

雅卿停下手中的活計,臉上遂露出明顯的鄙夷神情,“可不是呢,小姐!聽聞陸老夫人為此大為氣痛,現仍臥病在床呢,可陸公子卻恍若未覺,至今仍無所悔改,還是頻繁地在‘飄香閣’出入揮霍,酒色笙歌,據說是為了‘飄香閣’內一個叫‘芯瑗’的頭牌。”

頓了片刻,她清清嗓音卻換了話題,語氣亦不似前面般冷然諷譏,“其實,我一直道陸公子是戀慕於小姐你的,可自陳小姐入宮後他卻性情大變,前後迥然兩人,如此看來,陸公子應是很喜歡陳小姐的,畢竟是青梅竹馬,情感深濃,現陳小姐突然得詔入宮作了娘娘,陸公子一時想不開便到青樓買醉亦是正常的。然而,如今為此竟致陸老夫人的病體於不顧,無情荒唐的著實令人心生厭惡、不滿。”

聽聞,我卻是一愣,隨即蹙眉不語陷入了深思——

飄香閣?頭牌?芯瑗?沉迷?迥異?青梅竹馬?情感深濃?

陸文航的行徑實在讓人難以琢磨理解,陳念娉入宮之初他反應淡薄,可現下怎會突然變了性情,竟連連來往穿梭於煙花之地?

近來我與他一直交流甚少,誤解漸存,不成想隔膜已深厚至此,想起與他爭執的場面,我不禁自嘲起來,難道真如他曾言語一般,我不理解於他?

再細細思量,似乎不僅僅是他,陳沅江、陳明峻,包括讓我心動牽憶的韓子湛,我又何嘗瞭解深透過?

娉折湖不遠處的簇簇紅梅正開的燦爛,思緒漫遊飄散間,卻突然聽見秦磊在外間通稟道,“小姐,陸公子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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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起桌案上的鈞瓷杯盞,心不在焉地掀蓋撥茶,眉宇卻在瞥到下首悠閒品茗的陸文航之時緊蹙凝凍,只見他神態灑脫,泰然自若,正含笑優雅地細細品綴案前的清茶,彷彿近段時日的謠言和諷刺都不曾在他身上停留橫埂,這樣憤懣不平地想著,心情則不由地愈發煩躁悶結,待再觀他那襲白色紋理精飾的廣袖儒衫,一時之間竟覺得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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