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碗放在弘曆的面前。
“為什麼每一顆都不同顏色的?”弘曆邊吃邊好奇的問。
“因為臣妾在每一顆裡都包上不同的材料,棗泥、山藥。。。對皇上的身體都好。”
“你一早便知道朕會來麼?”弘曆拉著我的手。
“即使你不來,我也會為你備著——”我的確是為他而做的,只是做的時候,我都努力告訴自己,我所作的不過因為他是天下萬民的福祉。
我在他的眼裡看到了感動,其實他想要的可能簡單,但這宮裡卻偏偏沒有。書包 網 … 手機訪問 m。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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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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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說
我心裡計著如常地起來去慈寧宮請安,春桃迎了出來道:“嫻主子真早,太后才剛起來,在內堂梳洗著。”我點了點頭,“有勞姑姑了。”留了燕兒在外,便跟著進去了。
太后因為昨夜的飲宴,今天晚了許多才起來,現在還眯著眼,由著劉公公幫她梳理頭髮。我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悄悄地接過劉公公手裡的梳子,把烏黑的茉莉髮油均勻地塗上,才開始輕輕地疏理那頭髮。
“老劉啊,你今天用了給我用了些什麼啊,怎麼那麼的香?”
“回太后,這是花塢送來的茉莉精油。”
太后聽到我的聲音,便立刻張開了眼睛,“哎喲,是你這丫頭,就會古靈精怪的討人歡喜,現在連劉公公的活兒都攬下了?”
宮裡響起一片笑聲,劉公公還裝著出一張可憐巴巴的臉,“嫻主子,你就把這活兒讓給奴才吧,奴才還上有高堂,下有妻房等著呢——”這下可把太后給笑彎了,“你這老劉,還想有妻房呢,就想得美!”太后一歡喜,隨手便抓了把金瓜子扔了給劉公公,“好,今天就賞你個討老婆的本兒。”那梳頭劉歡天喜地的謝恩。
這時春桃進來報,“貴主兒給太后請安來了。”太后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換了平淡的聲音,“出去吧。”我趕忙過去扶著,太后有意無意地輕輕拍了拍我的手。
芝蘭本是堆了一張歡喜的臉,但看到我後那表情卻就僵在那兒,很不自然。
“參見太后,太后萬福。”
“起吧。”太后只丟給她兩個字。
芝蘭的一副嚴妝都遮掩不了她臉容下的落寂,本想來慈寧宮找太后哭訴,想不到又讓我先了她一步,只得到太后冷淡的片言隻語。
“皇兒不是說你身體不適麼?沒事就跪安吧。”“跪安”是當主子的叫人退下的一種比較宛轉的說法,然而真正的涵義,因人因地而異,若是皇上召見臣工,用這樣的說法是表示優遇,而在重帷便殿之中,太后如此吩咐妃嬪,那就多少意味著討厭她在跟前,因此高貴妃心裡很不舒服。
她走的時候,我清楚地看到她那悻悻的表情,我對她實在太瞭解了,她是絕不甘心就這樣給比下去的,只怕她這次受了這般的氣,又會弄出什麼風波來。
“你臉上的傷都好了麼?”太后突然關心起我的臉來,想來也諷刺,雖然宮裡有著不明文的規矩——打人不打臉,但第一個打我臉的人不正是她嘛。雖然如此想著,但我還是裝作感恩的表情,道:“要太后擔心了,已不成大礙了。”
或許太后也想起了那麼段往事,心生內疚,便吩咐春桃捧了瓶桃花玉露來,“女人最重要就是那張臉,要是沒有那張*臉,那鍾粹宮的主兒又哪能一步步地爬到上頭來。”的確,除卻了那狠毒的性格和她不太純淨的血統,高芝蘭便是無可挑剔了,每次皇上想狠狠地辦她的時候,只要看到芝蘭那張風情萬種柔曼無雙的俏臉,便總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