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少金兵拔出刀、劍來砍,但是他們也是根本無法進入紀啟順身週五步內,何況傷到她?
這時候金兵首領已經完完全全慌了,但是為了保持金兵的秩序不得不強作鎮定道:“不知閣下高名?”
“區區一個百長還沒資格知道我的名字。”紀啟順已經走近他十步內了。
突然金兵中忽然有人跑到百長身邊,壓低聲音道:“百長大人,巨石後面沒有他們的人。”
百長眼神一亮,拍拍小兵的肩膀以示鼓勵,然後朗聲大笑道:“這位少年,說瞎話就沒意思了。兄弟們,跟我撤!”隨即便一個閃身,繞進了巨石之後的那條路上。老大都跑了,小弟自然要跟上。
見到金兵都快跑光了,許時斌終於站不住了,他將佩劍拔出來喝道:“都愣著幹嘛?快給我追!”
誰知紀啟順抬手擺了擺,開口道:“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就不必管了。”
許時斌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紀啟順沒有說“還不是時候”這句話,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有點無奈的說道:“殿下啊,現在不去乘勝追擊,難道等他們自投羅網嗎?”
誰知紀啟順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道:“不錯。”
許時斌:“……”
紀啟順看也沒有看他,而是看向商少羽等人。
視線繞了一圈,最後停在溫玉珂身上。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倒在地捂著傷口的溫玉珂,冷笑一聲:“想死?”
溫玉珂在死亡的陰影尚未回過神來,直愣愣的看著紀啟順沒有出聲。
紀啟順一邊將馬鞭從腰上解下來,一邊微笑著開口道:“我記得,我才帶兵的時候就給過你一個教訓,不過你似乎並不服氣,所以就出來找死?既然你自己都不想活了,那我就成全你。”
話音未落,便見她手臂猛地一揮,馬鞭結結實實的就往溫玉珂身上抽去。眾人看得膽寒,溫玉珂都已經傷成這樣了,這一鞭子抽下去恐怕半條命都要抽沒了。
就在這時候,忽有一道身影衝上來擋在溫玉珂身前,用後背為溫玉珂擋住了這要命的一鞭子。眾人再瞧,可不就是副將商少羽麼?許多人都鬆了口氣,覺得真是虛驚一場,只有許時斌深深地皺起眉。
他覺得這下不光是溫玉珂要糟,連商少羽都得完蛋。
事實證明他是正確的。
紀啟順不怒反笑,眉眼間一點怒氣都沒有,清清朗朗一派和風霽月的模樣。她的嘴角微微翹起,愉悅道:“正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幾年遊歷,不光是修為上去了。連市井百姓所說的一些逗趣話,她都學會了不少。
商少羽握住她的鞭子,試圖把鞭子扯過去,口中勸道:“殿下聽屬下一句勸,玉珂他……他現在實在是上的太重了,要罰也該登他傷愈才對。”
紀啟順並不接話,而是猛然發力將鞭子一扯,竟然硬生生將商少羽在地上拖著向前走了好幾步,商少羽毫無準備之下一時不穩不由跌倒在地。還未來得及站起身來,便見紀啟順手中的鞭子劈頭蓋臉的打了下來。
他下意識不斷地躲閃著,越是躲越驚心。
儘管他每次的移動幅度都很大,但是紀啟順的鞭子從未打空。
鞭鞭見血,鞭鞭狠辣,絲毫不忌諱他身上的傷口。
他甚至來不及抹一把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直到他發現無論怎麼閃避,他兜兜轉轉間從未走出紀啟順五步內,然而紀啟順卻一步都未曾動過。旁觀的人也自然都發現了其中奧妙,對紀啟順的尊敬、恐懼頓時又多出一大截。
這時候溫玉珂也差不多醒過神來了,忙不迭就要去幫商少羽,卻被許時斌死死攔住了。他憤怒無比的吼道:“你就看著他被這樣捉弄?你還是人嗎?”
許時斌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