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們肯定會來幫助我,但是我不會這樣做的。不能這樣做。”
溫西說:“你最好去馬克斯韋爾·賈米森先生那裡坦白一切。他是個非常體面的人,我打賭他不會責罰你的朋友們。另外,你確定他們會為你週二和週一晚上的行為作證嗎?”
“是的,週二整個早上吉米和另外一個人就在附近。但是該死,這沒關係。我只想澄清週一晚上的事情。”
“我知道。但是週二早上的事警察們也會非常感興趣。”
“天哪,溫西,關於坎貝爾的渾蛋事不會這麼嚴重吧?”
“這正是我要說的。”沃特斯陰沉地插話道,“我們似乎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格雷厄姆。我涉嫌捏造不在場證明、教唆朋友、製造麻煩。而據我現在觀察所得,格雷厄姆似乎是個和我一樣聰明的謀殺犯。而你就是那個能看穿我們兩個的超級偵探。但是,不管怎樣,我們不可能同時犯罪吧。”
“為什麼不可能?”溫西說,“你有可能是個幫兇。當然,這樣的話就會顯得你們不是那麼聰明,因為最好的兇犯不需要幫兇,但不能期望人人都完美。”
“的確,不過,溫西,有什麼證據表明這是謀殺?每個人看起來都有神秘的線索,你不能從任何人那裡得知他為什麼殺人,什麼時候殺的,或是怎麼殺的等等相關的事情——根據報紙,我們只知道這是一個畫家乾的。證據是什麼?兇手在畫上留下指紋了嗎,還是怎麼樣?”
“我不能告訴你們。”溫西說,“但是,這件事取決於坎貝爾多長時間能畫完那幅畫。如果我計劃的那個繪畫大會能夠舉行——”
“天哪,是的!我們那場表演還沒進行。”格雷厄姆說道。
“聽我說,讓我們現在就做吧。”溫西提議,“你和沃特斯都宣稱能夠模仿坎貝爾的風格。現在開始畫,我給你們計時。稍等片刻,我現在就去警察局借那幅畫給你們參考。雖然這兩件事可能完全不同,但是能讓我們有個大致概念。”
麥克弗森巡官毫不猶豫、但也毫無熱情地把畫布借給了他。他看起來非常沮喪,因此溫西只好停下來問問發生了什麼事。
“很多事情。”麥克弗森回答,“我們找到了一個人,他宣稱週二早上看到坎貝爾的車開上米諾奇,這樣時間表就被徹底推翻了。”
“不!”溫西說。
“是的。那個人是牛頓…斯圖爾特路的修路工人,他看到坎貝爾開著車——至少車裡的人看著像坎貝爾——在九點三十五分的時候從新加洛韋拐上了克里鎮和牛頓…斯圖爾特的路。他不認識坎貝爾,但是他描述了車和帽子還有大氅,他記得這樣清楚是因為那輛車開得太快,以至於差點把正騎著車給工頭送信的他碾在車輪下面。”
“九點三十五分,”溫西琢磨,“稍微有點晚。”
“是的。我們推算他是七點三十分從門城出發的。”
“哦,我並不介意具體時間。”溫西說,“但他必須在格林夫人進來之前離開,還要把屍體停放在某個地方,儘管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冒這樣的險。這是整個案件中另一個讓我迷惑的地方。目前的重點是,按照修路工人的說法,他不可能在十點之前到達米諾奇。我們推算他在格文坐火車,那麼他必須十一點十分出發,這樣他畫畫的速度就要非常快。”
“就是這樣,他必須這麼做。但是還有更多的資訊。有個人在去格文的路上遇到一個騎車人,而那個人根本不可能趕上火車。”
“別開玩笑了。”溫西說,“他必須趕上火車,因為他確實趕上了。”
“確實是,他看到的肯定是另一個人。”
“好吧,那麼,”溫西說,“如果他是另外的人,那就不是我們要找的人。要合乎邏輯。”
巡官搖搖頭,這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