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第一次感受到兩個人的不同,他至今的種種表現,都讓她有種他們其實並沒有什麼兩樣的錯覺,但今天的這場大雪,提醒了祁憐他們確實不一樣。
“走吧!”他握緊她的柔荑,小心將她帶下臺階,體貼的表現和一般男子並無二致,卻讓她更加迷惑。
他最近甚至不再窺探她的心,雖然他說過他已經失去這個能力,但她猜想就算他仍擁有這個能力也不會使用,他似乎刻意讓自己完全像人類,箇中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旁人很難參透。
“我是個男人。”
每當她出現迷惘的表情,他一定會一再重複說這一句話,這個時候祁憐不得不懷疑他又窺探她的內心,才能準確無誤地抓準她的心思。
他說過,他早已經失去窺視她內心的能力,是她的表情讓他不由得心焦,到底他要如何表現,她才能不胡思亂想?
雪白的美景,掩蓋了原來的春意,卻掩飾不了他們內心的疑慮和焦慮。
儘管如此,他們還是很開心的打雪仗。
“打到你了!”祁憐將手中的雪球用力地朝邪神丟出去,她的手上不知何時開始多了一副手套,想來也是他的傑作。
“可惡,看我的。”他沒來得及避開,胸口捱了一記,但他隨後還以顏色,捏了一顆雪球還擊。
“中了!”他比了一個我最行的手勢,表情興奮得宛如一個孩童。
祁憐嘟起嘴,不甘示弱地捏了一個特大號的雪球想要給他一記重創,他伸長手抗議她犯規。
“不是說好,不能用這麼大的雪球打人。”他擺出防衛姿勢,四處找掩護。
“我才不管剛剛是怎麼說。”她耍賴。“反正我一定要報復,誰叫你突襲我。”
“是你先打我的。”怎麼把過錯全推到他身上?
“才不是,是你先打我的。”她睜眼說瞎話,他差點沒有氣炸。
他“邪神”的封號乾脆送給她好了,竟然比他還狠。
祁憐擺好攻擊姿勢,手拿著特大號的雪球追著他跑,兩人面對面僵持半天,最後她終於逮到機會把球丟出去,正中他的俊臉。
“你!”他搖搖頭甩掉臉上殘留的雪,模樣好像一隻落水的小狗,看得她非常開心。
“活該,誰叫你欺負我。”她耍賴耍到底,吃定他了。
“我非教訓你不可!”他決心讓她知道他的可怕,人們叫他邪神可不是叫假的。
“啊——”她看他撲過來,一邊尖叫一邊跑給他追,才跑了幾步便被他撲倒在地。
“抓到你了!”他由後面抓住她順勢翻身將她摟到身上,自己則是成了墊背。
“不公平,我不依。”她邊笑邊抗議,其實並沒有那麼生氣,尤其當她發現他們的臉幾乎貼在一塊兒,更是生不了氣。
他們的呼吸急促,由兩人嘴裡撥出來的白煙糾纏交融,一如雙方揪緊的心情和突然蜂湧而至的慾望,在這冰天雪地裡,接吻似乎是最好的取暖方式。
邪神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臉慢慢朝他壓近,他們的雙唇毫無意外地融合在一起,一如他們的呼吸。
雖然這裡的時間是靜止的,但他們的感覺並沒有隨時間停止,反而以飛快的速度拉近彼此的距離。
起初邪神只是吮吻,只是品嚐她櫻唇上的芳香,但這些日子做過無數次的淺吻再也滿足不了他,這回他更加深入她的芳腔,用火熱的舌頭挑起她的感覺。
芳腔不期然遭受襲擊,就算祁憐想掙扎也無從逃避,他的舌頭如同火一般席捲她的芳腔,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嚶嚀抗議,未料卻更加撩起他的慾望。
他大膽地用舌撩撥她的舌頭,邀她一起共舞,這嚇壞了祁憐。她想說不,想要起身,然而他鐵腕硬是禁錮著她,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