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去看她了。”
昏 黃的燈光中,褚恬望進他的眼中,看見渺小且有些惶恐的自己。雖然她只是好奇使然去看孟凡,可相處一段時間下來,她發現她其實是一個不錯的女人。所以她對她 有些心軟,她喜歡她好,可不希望她跟徐沂再有半分牽連。她其實真的說不清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所以更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給別人聽。實際上她已經打定主意不再 去醫院了,可此時此刻聽見徐沂這樣說,她還是有些忍不住地問:“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想我去?”
意料之中的,徐沂沒有回答她。
褚恬顧不上失望了,她的腦子裡突然浮現一個令她渾身發冷的念頭。她看著徐沂,臉色都變了:“你今晚是不是就是因為這件事回來的?”
褚恬發誓,如果這樣的事再來一次,她真的真的真的就不理他了!
幸好徐沂當即否認。
“不要胡思亂想!”他微嘆口氣,看著她說,“接到電話的時候,我已經坐上回來的車了。”
“那你為什麼不回答我!”褚恬緊追不捨地問。
徐沂凝視著她,終於敗下陣來:“因為我比你更清楚章伯母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能讓她遷怒與你,明白了嗎?”
終於還是逼他說出了這句話,繞來繞去,還是逃不過這一點。褚恬突然覺得心很累,她看著徐沂,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第49章
這一晚;兩人都沒睡好。
第二天徐沂還是要去師裡;早早的就起床了;穿衣洗漱的時候沒有任何聲響;可褚恬還是醒了過來。她本就有起床氣,再加上昨晚還鬧了些不愉快;所以就沒給他什麼好臉色。
徐沂臨走之前還是吻了下她的額頭。當時褚恬表現地非常抗拒;使勁地往被子裡鑽,不讓他親;可真等他走了;她卻又有些後悔了。總是這樣;但凡他們吵架或者拌嘴;第一個難過的總是她。
這一天;褚恬實在不想去上班,便借病請了一天假。補眠到日上三竿,如果不是接到何筱的電話,她恐怕能睡到天黑。
昨天出去逛街的時候,她有件衣服落在何筱的包裡了,何筱便電話過來問她什麼時候去取。褚恬著實不起身,便說改天。何筱聽她聲音不對勁,忍不住問:“怎麼聽你聲音蔫蔫的,生病了?”
“沒有。”怕好友擔心,褚恬打起精神來,還跟她開玩笑,“昨晚上徐沂回來了,我們倆還打了一架呢,又怎麼會生病。”
何筱噗一下就笑出來了:“我才不相信徐沂會跟你動手,恐怕只有被你欺負的份兒。”
往常的話,褚恬早就說她偏心了。可今天她卻沒有反駁,兩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好久才說:“笑笑,我覺得你說得真對,有些時候,我是挺愛沒事找事的。”
“怎麼突然說這個了?”
“也 沒什麼。就是覺得有時候自己很不識趣,不管別人需不需要,或者願不願意,只一味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了。在別人看來,我可能就是那種同情心氾濫,腦子容易 發熱,或者熱情過了頭的人。以前是對徐沂,我那麼死皮賴臉的追他,現在是孟凡——回想起來,我真搞不懂自己在幹什麼。”
關於孟凡的種種,褚恬曾向何筱透露過一星半點,她便多少也瞭解一些。微嘆一聲,她安撫她道:“要我看,你還真沒徐沂看得明白。他那麼聰明又有分寸的一個人,自然知道怎麼做才是最好的,你得信任他啊,何必節外生枝呢?”
“我沒有不信任他——”褚恬不知道該怎麼說明白自己的想法,“我只是直覺上有些不安而已。”
這個隱患從她那次闌尾炎住院時就埋下了。
雖然那次徐沂也跟她說清楚了,可這麼長時間以來,她能看得出來,無論是他、孟玉和還是章曉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