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一聽李春那些話。她心裡又有些不是滋味。
這顧大娘子李春只見過一面竟然就這麼記在心上,時不時的打聽,連顧大娘子在顧家日子不好過都知道。還處處為顧大娘子著想,這麼一邊,她這個新妹子就靠邊站了,如今人可沒進門呢,要是進了門,指不定這家裡就沒她位子了。
不過。她又一想李春其實也挺命苦的,好好的一個人就因為發燒燒成傻子。這麼多年不知道受了多少欺侮,難得的李春有個記掛在心裡的人。她該好好祝福,也該幫李春多照顧顧大娘子些。
這時候,李鸞兒竟有了那種為人家長看著自家孩子討媳婦的心情,即是歡喜孩子大了,又怕孩子有了媳婦忘了娘,這心情當真是複雜啊。
怕李春傷心,李鸞兒笑笑提起筆來在那花籃風箏上畫起朵朵牡丹:“哥,這可是你說的,以後不疼我,我是要揍你的。”
“揍。”李春握起拳頭比劃了個手勢,之後就坐在一旁安靜的看李鸞兒作畫。
李鸞兒好容易將李春紮好風箏全部畫完,只覺得渾身跟散了架似的肩膀也疼的厲害,她揉揉肩膀起身,帶著馬小丫回房沐浴去了。
又隔幾日,德慶帝還是沒有上朝,只是叫柳木將要緊的奏章拿到行宮批閱,批好了之後又著人送到六部,如此一來,朝臣便有些怨言了,尤其是以君莫為為首的那些官員,倒真的聯絡起來上表要求德慶帝還朝,還要求德慶帝將迷惑聖心的賢嬪廢掉。
這奏章由柳木帶到行宮和許多奏摺放在一起,德慶帝一本本的拿來翻閱,一邊看一邊怒道:“這都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還要朕一一批示,這請安的摺子是誰上的,朕安的很,還用他來請麼,還有這摺子是誰寫的,正事沒有,盡是嘮叨,要都是這樣無用的摺子,朕累死都批不完。”
柳木扎頭站在一旁不敢說話,德慶帝將那幾本摺子扔到一旁:“傳旨下去,從今兒起請安的摺子不用再上了,叫那些官員有事儘管說事,莫說那些無用的,朝庭花銀子養著他們是叫他們辦實事的,可不是在朝上扯閒篇的。”
柳木聽了趕緊應是,德慶帝又拿起一本摺子,看了幾眼就是一臉怒火,站起來一腳將桌子踹倒:“放肆。”
他這一發作,嚇的柳木和一旁伺侯的宮人全部跪倒在地上。
德慶帝捏著那摺子,氣的臉都紅了,喘著粗氣大聲道:“好,好,真是好,一個個都瞧著朕年幼好欺負是不是?經了先帝的仁厚,他們也當朕是脾氣好的,全忘了高宗時候朝上是怎麼一種形式了。”
“陛下這是怎麼了?”
德慶帝正發火間,永寧公主正好拽著長寧公主來尋他說話,沒想到一進門便是這種情形,長寧公主安靜想要退出去,倒是永寧公主仗著最是受寵便出聲詢問。
第一九九章批紅
“皇姐怎麼來了?”
見兩位公主進來,德慶帝趕緊收拾了怒容,叫柳木著人收拾屋子,他自請永寧和長寧到了旁邊的小廳內。
等到宮人端上茶水來,永寧公主才一邊吃茶一邊笑:“我和大姐在行宮中尋到一處好玩的地方,特特叫陛下一起去玩,哪知道陛下正生氣呢,你也與我們說說,到底生的哪門子氣?是不是李鳳兒那丫頭又不好了,惹你氣成這樣,說出來,我與你出氣去。”
永寧公主自然是在說笑,長寧公主抿嘴輕笑了笑:“永寧這話好沒趣,要真是李鳳兒如何了,怕陛下也不會這般生氣,他應是早去哄著人家了。”
說著話,兩人對視一眼,均發出一陣會心笑聲。
說起李鳳兒來,德慶帝火氣更盛:“今兒這事還真與她有關。”
“怎麼?”永寧公主一驚:“真是李鳳兒氣著陛下了?到底怎麼回事,說出來我與大姐給你出氣去,我們必叫那丫頭過來給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