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花些銀錢而已。”這個主意當然得到了很多人的支特,他們這些人最不缺的就是銀錢,所以當然是個個都捨得。
憑著容家想我個出手穩,又“職業道德”良好的殺手組織是一件極其容易的事,所以大傢伙各自出些銀錢。其實誰也不缺這點錢,他們要的只是一個大家都參與了,到時候真出什麼意外,也有大傢伙陪我一塊兒出。
有些壞事兒,一個人做心虛,十個人做怕有嘴不嚴的,可要千百萬人做,那就光輥一條,什麼也不怕了。而他們不過十幾個人,你出了銀錢,我參與了,大家誰也別捅出去,要不然一塊死.沒有什麼比把命綁在一起更簡單直接的了。
在揚子洲的阿容渾不知道還有人為了自己花了大把銀錢,就為要自個兒這條小命。
現在的阿容正在揚子洲貧民聚居的地方做好人好事,正易著面容在那兒看診,有了前頭那位溼寒的病患打頭,有孫大嫂的宣傳。後來她只要一去送藥,就有三三兩兩的病患來找她,漸漸地人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末了,阿容乾脆藉著孫大嫂家院裡的一間屋子辦起了臨時的小藥館,其實來的多是一些小兒、婦人和老人。小兒、所患的病大多是常見症,只是老人身上要麻煩一些,但也多數不過養這個字。
這天阿容又去孫大嫂家送藥,正好想著順道看看上回施診過的幾個病患怎麼樣了,這段時間天氣多變,一是上風症易發,二是積年的老症容易反覆,這時候正是要格外注意的時候。
經過的時候,阿容又看到了自己曾經住的院子,院子外停著一輛馬車,正是阿葉來了。那圓滾滾的小胡啟榮正在院子裡由婆子領著玩,在那兒笑得跟一串鈴鐺似的,就沒停下來過。
站在院外看了幾眼後,阿容嘆了口氣說:“不見也隨你吧.只要你過得好就成了。”
說罷就轉身向孫大嫂家走去,阿容卻渾沒注意到,院子裡阿葉正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同樣嘆著氣:“阿容,你不願意再認我了嗎?”
“孃親……”胡啟榮扯了扯自家阿葉的袖子。
阿葉就從婆子手上接過了胡啟榮,然後蹲上來說:“阿榮乖,我們再待地會兒,等下爹爹會過來接我們,爹爹回來了,高興不高興啊!”
“高興……”
自然,阿容不會知道院裡發生了什麼,阿葉也不會預料到今天會發生什麼,曾經的小姐妹,如今又相逢了,見或不見,認或不認卻不是她們能完全掌控的。
卻說阿容送完藥,又診了幾名病患,然後收拾了一下這就要走,孫大嫂和幾名病患卻留住了她,愣是要請她吃些茶點:“黃藥女.您看我們也沒什麼好送的,聽孫大嫂說您喜歡吃些小點心,我們就做了些。手藝不好,怕您笑話,先做些您嚐嚐,看看好不好。”
“這是地薯江米糰子,知道您不好油星,特地用慢火煨熟的,您嚐嚐看。”
這下阿容有點兒無地自容了,嘿嘿地嚐了幾樣,只點頭說不錯,可不敢再露出很好吃很好吃的模樣了。她吃過後擦了手,想了想說: “大傢伙也不用為我這麼麻煩,家裡也有做白案的廚子,見天的沒事就做點心,大傢伙可不能搶了他的飯碗啊!”
且說這廚子是謝長青從文王廟搶出來的,做起點心來那叫一個新奇美味又花樣多,就是這樣,她還是見了各種點心邁不動道兒的。嘖,不能再貪嘴了,再貪嘴就該長肉了。
用過了點心再回時,經過院子裡正好看到了阿葉,胡啟榮則被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抱在了懷裡,正歡實地一聲聲叫著“爹爹”,那便是六品堂官胡昇平。
見這場面,阿容就在原地停了停,等他們走了才往邁步。經過院子時,又進去坐了坐,她有鑰匙,奇怪的是阿葉似乎也有。雖然不能理解,但也不多問。
進去幹脆把臉上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