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開屏
想吃孟鶴鳴的瓜是最難的。
但是這幾天, 瓜就跟不要錢似的,一個個親自送到了嘴巴邊。
先是蘇挺,因為自己嘴賤問了一句戒指的事, 牽連出來未婚妻三個字。
好。
他算是推斷出了孟鶴鳴這趟杭城之行大有收益。
緊接著,平時常一起打牌的幾個朋友也陸陸續續得到了訊息。
幾個人著急建了個小群。
蘇挺的內弟先發制人。
【你們知道鶴鳴哥要結婚了嗎?】
蘇挺心說前一晚不還未婚妻嗎?
怎麼一夜過去訊息直接變成了結婚?
這再不從杭城回來, 下回見面該不會已經抱著一兒一女了吧?
蘇挺回:【他跟你說的?】
【倒也不是,是我猜的。】
【鶴鳴哥大半夜問我像我這個年紀的, 現在更喜歡哪幾個牌子的高定禮服, 我問他什麼場合穿,他說結婚】
蘇挺一整個大無語。
孟鶴鳴什麼身份, 要是真結婚, 禮服哪裡需要自己在這挑。
高什麼定?
薩維爾街的金剪刀們一個個排隊在那候著呢。
稍微用點腦子,就知道他並不是單純地在諮詢, 而是……
對, 沒錯。
這叫炫耀, 還是花式的。
群裡另外幾個看到訊息也跳出來, 說的內容大差不差。
【我草我也是, 他問我堂姐是在哪辦的酒宴】
【……問我的問題是中式還是西式】
【不是吧,這就是好兄弟的時間管理能力嗎?同時跟幾個人聊這事啊?他倒沒跟我說這些, 就是我想問他借遊輪出海,他說海釣的話他可以空出時間, 帶他太太一起。】
【太太】
【太太?!】
【……太太】
蘇挺吐血總結:【我看這是在開屏!!!】
半個月後,孟鶴鳴回到榕城。
他從杭城離開,還去了一趟北美,隨後才回榕城。
孟家產業遍佈全球, 他去哪都不奇怪。
只有身在佛羅里達的療養團隊體會出一星半點兒奇妙來。要知道這個神秘的東方男人, 也就是他們後背的金主, 距離上一次出現不過幾個月。
頻繁來往,突破了他們的認知。
“馬克,不是說老闆兩年都來不了一次嗎?我剛來療養院一年零三個月,碰上了兩次。你要知道,我那會兒剛準備去睡覺,雖然睡覺不犯法,但……”
午後兩三點,威廉孟先生的慣例午睡時間,在這裡工作的其他人也會趁著這個點去幹各自的事。
聽護工說完,醫生擺擺手:“老闆這次來心情很好,不會在乎這點偷懶。不用擔心你的高薪工作。”
“真的?”
“是啊,真的。”
醫生想,他見過老闆六次,沒有哪次比這次心情更好。尤其是他以為有什麼大事,急匆匆去會客廳相見,結果看到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紆尊降貴蹲在輪椅前。佛羅里達日照優越,細碎的陽光灑在他臉上,東方人特有的細膩膚質融匯了那些光,乍一闖入,彷彿看到了沐浴在日光中的神蹟。
他看在神在笑。
“其實你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事和事業無關,而是年輕時候有央伯父那樣的朋友。”
“只是想不通,你這樣性格的人怎麼會與他交好這麼多年,甚至還差點訂下娃娃親。”
說著男人兀自笑了下。
“雖然對方當初婉拒了,不過我又把這件事給爭取了回來。跑這一趟,是想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