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一定好好活著,別叫人失望。”
小德子一時被堵住了,尷尬地瞧著杏月和跟後面出來的馮玉兒。
“德總管,這會子怎麼過來?”馮玉兒笑著招呼了一聲。
小德子說道:“都叫上了‘德總管’,兩位姑娘這是要跟小的生分,其實太子爺沒要馮姑娘搬,只是有那起子小人從中作祟,您二位千萬別誤會。”
馮玉兒忙上前解釋,說道:“其實德總管不必懊惱,我早就明白,那地方本就不該我這種身份住久的。”
小德子嘆了口氣,說道:“馮姑娘、杏月,二位隨奴才回去吧。”
馮玉兒就知道會如此,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給那錢夫人處罰!
誰讓她這個身份,根本動不得錢夫人,還得整出一場宮心計來。
回去的路上也沒見著什麼人,可見路是被清了,對那些曾看見過馮玉兒進後院的,也圓出一出退回下官送上來的美人說辭。
小德子低聲說道:“馮姑娘,奴才便和您說實話吧!”便竹筒倒豆子地把錢夫人如何搗鬼坑馮玉兒,太子又是怎麼大發雷霆,還有把徒元徽的難處都說了。
“原來如此。”馮玉兒假裝鬆了口氣,說道:“看來真是錯怪了太子爺。”
小德子還一直以為馮玉兒那個單純心軟的美人兒,根本不覺得她有心計。
“還有一事,姑娘。”快回到門口的時候,小德子忽然吞吞吐吐起來。
馮玉兒詫異地問:“這又是怎麼啦?”
小德子想了半天,才道:“其實小的來找您二位,是跟著太子爺一塊兒的,方才在那屋的院子裡,您二位說的話,太子爺都聽到了。”
馮玉兒和杏月皆是一驚,開始努力回想,她們到底說過些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唉!”小德子說道:“爺在外頭站了一會,原本準備過來親自接姑娘,但是卻走了,姑娘,你可千萬讓爺保重身子。”
馮玉兒心裡打了個突。
昨晚上起,徒元徽就有些不對勁。
回到原來屋子裡,沒瞧見徒元徽,馮玉兒心裡鬆了一口氣。
忙了一天,馮玉兒和杏月梳洗一番便早早睡下,到了半夜,模模糊糊間,馮玉兒聽到屋裡有什麼動靜,像是有人在說話,然後杏月便起來了。
馮玉兒睡得正舒服,實在不肯醒,便又顧自進了夢鄉。因為心裡沒擔著事,所以在小德子提醒後,她還能睡得這麼香。
徒元徽的手去勾她的臉,描繪了她的模樣,嘴角溢位點笑容,真是教他想要好好折磨她一番。
馮玉兒越往後睡,馮玉兒越覺得身上熱得慌,後背上跟貼上一塊烙鐵似的。
待她要躲開些,那烙鐵卻像粘住了似的,就是甩脫不掉,燥得馮玉兒不得不睜了眼。
“爺,您……”馮玉兒正欲起身,卻被人一把拽進懷裡,唇間一熱,話便被堵在了嘴裡。
馮玉兒心裡暗自嘆了口氣,伸出雙手,本能地回抱住那人脖頸。
黑暗中,床帳裡傳出了急促的喘息聲。
雲聚雨歇之後,徒元徽仍緊緊抱著馮玉兒不肯放,兩個人面對面貼在一塊。
“熱呀!”馮玉兒只好嬌嗔了一下,試圖稍稍挪開一些。
“不許亂動!”徒元徽低喝道。
“爺您這是怎麼了?”馮玉兒伸出玉指,幫徒元徽捋了捋他因為汗溼沾在額頭上的碎髮。
徒元徽任由她弄。
隨後說道:“真是妖精。”
馮玉兒靠在他肩上,說道:“人家剛剛什麼都沒做。”
“你什麼都不需要做,這奉承男人的本領就出神入化,讓孤欲罷不能了,再做點什麼,孤豈不是要死在你床上。”
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