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就算我死了,你就得到一切了嗎?你得不到了,因為你已經失去了!”
王氏猛然抬起頭,滿眼的憎恨道:“對,我是失去了,你得到了嗎?呵呵,是,好像是得到了!那又能怎麼樣呢?你以為你還有命來享受這得到的一切嗎?”
她的一句話讓所有的人都變了臉色,大太太滿是驚恐的眼神在王氏和袁之芝之間轉動,袁廣也因為王氏的一句話面現擔憂,看向袁之芝。
袁之芝則一臉的慘然,微微一笑道:“你說我身子對吧!當俊兒打翻旭兒的藥碗時,我就有種感覺,馮郎中既然給旭兒下了毒,那我還能逃得過嗎?而我用藥已經有三個月了,身子一天不如一天,這是我疏忽,既然是我自己的責任,那我願意承擔著疏忽帶來的一切後果。可是,你忘了一個人,那就譯北的玉大夫,他號稱“神醫”,我相信他能治好我,我也相信有那個命和元德白頭偕老!”
王氏突然之間像被抽乾了氣力一樣癱坐在那裡,而大太太也終於聽明白了,自己請來的那個馮郎中竟然給袁氏下毒,更甚的還要害自己的孫子旭兒,幸好是俊兒發現了,制止了這一切,如果俊兒沒有發現,那袁氏和旭兒可不是要。。。俊兒的出走應該與這件事情有關吧。而這一切都是這個王氏操演的,突然,一股子怒意襲上心頭,上前一步狠狠的扇了王氏一個嘴巴,說了句:“毒婦!如若我孫子有事兒,我就要了你的命!”又轉頭問向袁之芝:“旭兒呢?旭兒怎麼樣了?”
袁之芝淡淡地說了句:“大太太不用擔心,旭兒已經在譯北接受玉大夫的治療,應該已經沒有事兒了!”
大太太舒了一口氣,孫子沒有事兒了,這樣她也放心了。又看了看臉色蒼白的袁之芝,和她微微凸起的肚子。心中有些懊悔,自己怎麼就相信了那個馮郎中了呢,如果袁之芝有什麼閃失,那元德回來,她可怎麼交待呢。想起剛剛袁之芝說過玉大夫能救她,還是趕緊讓她去譯北的好。
讓丫頭將王氏扶回東苑,並且吩咐,沒有自己的允許,王氏不得出院子一步。
當王氏等人退下後,大太太一臉酣然的對袁之芝說道:“兒媳婦兒還是趕緊和袁執事去譯北讓玉大夫診治的好,身子的事情可耽誤不得。老太君如今已經病臥在床,家裡也是亂作一團。哎,要說這馮郎中還是我請來的,我這心裡實在是。。。”
袁之芝福了福身,依然淡淡地說道:“大太太不用自責,這事兒不知者不怪,這個道理媳婦兒還是懂得。媳婦兒這就去給老太君請安告別,與廣叔去譯北。”
大太太見她如此,也沒辦法再多說什麼,畢竟這事兒屬於自己的一意孤行,當時元德就反對,想道元德,大太太心裡又是一頓心虛,這元德回來知道這件事還不知道怎麼鬧騰呢,別一氣之下帶著這位離家才好。
袁之芝到長壽園向老太君請安告別後,丫頭們已經將行裝打點好。袁之芝讓秀枝和柱兒媳婦兒留在西苑打點院子裡的一切,有安官照看著,又有二奶奶在,秀枝倒是不擔心。只是秀蘭馬上就要生了,自己又不能在她身邊,讓秀枝沒事兒過去照看一下秀蘭,生了後讓人去譯北報個喜。
一切安頓好以後,袁之芝帶著蘇媽媽,秀玉和春禾上了譯北大將軍府來的馬車。袁廣和柱兒帶著譯北來的官兵和幾個護院一起護送袁之芝往譯北行去。
袁之芝這些天沒有再用藥,身子比以前要衰弱的多。在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不知道行了多久,突然馬車一陣震動,猛然間停了下來。袁之芝被驚醒,蘇媽媽和兩個丫頭也一臉的驚恐。春禾掀開簾子往外看,見柱兒帶著幾個護院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蘇媽媽急忙湊到簾子處問道:“柱兒,可是出什麼事兒了?”
柱兒滿臉大汗,一臉的驚慌道:“遇到納吉劫匪了,沒想到他們敢到這譯屏和譯北交界來。讓姑娘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