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不會見你。”
“兄弟打算勸他……”
“勸他將已吞入肚中的金珠吐出一半?詹兄的如意算盤少打為妙。”
“那麼,錢兄之意……”
“詹兄請向青面獸打交道,要他禁止洪老六離境,你我聯手去找洪老六,奪回金珠,我要金珠你要人,公平交易童叟無欺。
“這……青面獸方面……”
“兄弟分他一份。”
“好,洪老六藏在何處?”
“不知道,你得去問青面獸,他是地頭蛇,定然知道各路人馬的行蹤。
詹兄離座而起,道:“情勢迫人,兄弟必須告辭,立即前往拜會青面獸。”
水鬼錢江揮手送客,說:“事不宜遲,遲則生變,詹兄必須趕快進行。兄弟不送了。”
幹手猿詹心權登岸走了,船開始移動。
水鬼錢江歸座,笑向兩位同伴說:“幹手猿老詹是白道朋友,他去找青面獸,有熱鬧可看了呀。賢弟們,咱們喝兩杯,坐等好訊息。”
左首的大漢舉手一揮,向兩名押俘的同伴叫:“帶回去,好好看管。”
兩大漢應哈一聲,提起柏青山進入後舶,掀開兩塊艙板,將人丟入,向坐在窗下的一名看守說:“老七,好好看著,艙不用蓋上,伯將他悶死。”
看守的腳前,放了一包下酒菜,三個火腿栗子棕,抓著一個酒葫蘆,笑道:“放心啦!我老七看守肉票,哪一次失過風。呵呵!”
只有一盞風燈,光線不太佳。
看守掩上門,咕嚕嚕喝了幾口酒,一面說:“見鬼,我老七老羅,連看守一個手腳皆被捆死的小夥子,別人也不放心,我將要成為廢物了。”
說完,吃了幾口菜,無限感慨地長嘆一聲,再次舉起了酒葫蘆。
剛喝了兩口,酒葫蘆突然被人接過,陌生的語音入耳:“別嘆氣了,老七,人怎能不服老?”
老七一怔,定神一看,不由目定口呆,久久才訝然問:“咦!
你是誰?”
那人將葫蘆遞過,取過一個火腿栗子棕,一面剝棕葉,一面說:“我是我。肚子真是俄了,晤!好香,這棕子料子不壞。”
“你……你是……”
“你這人真健忘,我是老大嘛。”
“你……你是新來的?”
“來了好半天了。”
“你姓……”
“我姓柏,叫柏老大。”
看守一怔,站起急跨兩步察看艙底,糟!俘擄不見了。艙底下,只有一個仍然纏得好好的數圈牛筋索套。
正想叫喊,“噗”一聲後腦便捱了一擊。
柏青山一掌將看守老七拍昏,用一條解自手腳的一段牛筋索拉了拉說:“老兄,你也委屈一下好啦!”
他略為活動手腳,方脫下看守的衣褲雙方交換,將看守丟入艙底,蓋好艙板,一面重新進食一面想。“我該等千手猿回來再說,不然怎知魚鷹將船擄藏在何處?”
吹熄燈火,他在等候千手猿再次前來協商。至少,目前他知道禹家三老少是落在魚鷹洪江老六手中了,有名有號的人,尋找起來並不難。
知道魚鷹藏身處的人叫青面獸,有了綽號,還得打聽姓名。
江湖上綽號相同的人甚多,也許附近有好幾個青面獸呢,必須打聽清楚。
後艙與中艙只是一板之隔,看格局,這艘船的後艙有問題,為何這般窄小?必定一分為二,另有隔艙。
中艙沒有樂聲,只聽到有不少人竊竊思議。不久,有人叫:“有一艘船從上面放下來了。”
“小心留神些。”有人答。
“唔!有燈號,在向咱們接近,是禿蛟鄭聞達老三八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