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大人了,若大人以後有不要的木頭,可贈給奴婢。”
“行,只是…你要那做什麼?”田讓好奇中帶著濃厚的興趣。
灼染抿了抿嘴,道:“奴婢想給殿下做些能入眼的小東西。殿下一日比一日長大,視野也再逐漸開闊,看見一些新鮮事物定會開心的。”
“嗯,咱家會放在心上。”田讓笑道。
他還第一次遇見拿錢上下打點只為哄幼嬰開心的人兒,若換做別的女子,想方設法的收買賄賂,當然只為聖寵。
這小司徒氏,是故意寵辱不驚還是真的至純至淨?
不管怎麼樣,皇帝一連賞賜她那麼多東西,自是入了眼的,他必不敢怠慢。
灼染折回殿內,將那些賞賜原封不動的鎖放在耳房裡。
太張揚了怕不是好事。
而況,她可沒有資格恃寵而驕。
瑞枝與福香也深諳其中道理,便有樣學樣的將那賞賜之物一併鎖進耳房內。
到了午時,夏仕白又親自送來了御賜膳食。瓜果玉盤,佳餚珍饈,擺了滿滿一桌。
灼染謝恩之後,夏仕白笑看著她:“司徒氏,你哺育殿下有功,聖上一直記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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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染腮畔潮紅一片,羞澀一笑。
夏仕白笑意漸濃,卻沒在言語。待夏仕白走後,長安宮的太監宮女們對灼染比之前還要恭敬幾分。
是夜,灼染餵了長意之後,走出正殿。站在漢白玉宮廊上,放眼望去,明月灑照人間,巍峨寂寥的宮闕樓閣蒙上一片銀霧。
那銀霧之中,一道挺拔的身影正朝這邊衣袂翩翩的走來。
是李聿。
灼染心中有些雀躍,因為她從這一次的試探中收穫了滿滿的成就感。
李聿的底線,就是沒有底線。
穿上龍袍,他禁慾孤高,難以親近,脫掉龍袍,也不過是一個沉溺美色的男人。
“陛下萬安。”灼染跪趴在廊上,額頭觸及地上,雙手虔誠的攤開。
李聿勾唇,走上前一步,說了一句平身。
灼染起身,還沒站穩,被他攬住了腰,霎時,與他臉對著臉,身貼著身,她那張精緻秀臉如同蜜桃一樣紅潤。
廊上微風吹來,彼此衣裾纏綣,凌亂而唯美,微涼的指尖為她向後攏了落於臉上的一縷髮絲,灼染小心翼翼的握住那隻手,貼放在自己的唇上,蜻蜓點水般的啄了一下,慌亂如小鹿的眼睛帶著些許不確定因素。
心尖微顫,李聿的眼睛沉了一下。
“奴婢再看星星,看著看著,便把陛下看來了。”灼染小聲聲的道。
“再等朕?”李聿問。
“嗯!”灼染抿嘴一笑,重點一下頭。
李聿揉了揉她頭頂上毛絨絨的碎髮,眼底盡顯寵溺:“走吧。”
說完牽著她的手,帶動她的步伐,走在幽寂的宮廊上。
“去哪裡呀。”灼染問。
李聿閒她走的慢,便將她打橫抱起,垂眸淺笑:“朕好久沒監督你了,想不想讓朕監督你?”
:()春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