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爬起來就從後面攻擊。
誰知道莫天悚一推央宗,便讓央宗擋在自己身前。左頓的拳頭落下去必然是落在央宗身上,自然是打不下去了,苦笑停手。這時候速度比左頓慢的格茸藏刀又要到了。莫天悚對付他可是要輕鬆很多,轉過身一劍劈去,藏刀便只剩下把手還在格茸手中。不等格茸反應過來,又抖出兩個劍花,一劍削去格茸的一大片頭髮,卻沒有傷著他的頭皮半分;另一劍把他的外衣劃開一道長口子,從領口一直到肚子,露出他黝黑的胸膛,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依然沒有傷害到他半分。格茸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劍術,當即傻在那裡。
莫天悚滿意地回頭,用寶劍指著左頓,哈哈大笑道:“看來我用不著擔心了!也是,如果幽煌劍這麼容易被改變,這世上早沒有出鞘後無血不歸的幽煌劍了!大師,似乎我比起你來也不會差得太遠!你讓我把人帶走,不然第一個祭劍的就是央宗。”
央宗大怒道:“少爺,殺了我,你也跑不出去!”
莫天悚悠然笑道:“別說大話,你問問左頓大師,我若是存心要走,他能不能留下我?知道我出去以後會怎麼做嗎?我也不多殺,一天一個藏人足以。過得三年五載,建塘便會清淨很多。”
左頓搖頭道:“少爺,用不著說狠話,你不會那樣做的!要不你剛才就殺格茸了。”
莫天悚扭頭打量一眼格茸,“唰唰”又刺兩劍,在格茸裸露的胸膛前留下一個流血的“天”字。格茸氣懵了,丟下手裡沒用用處的刀柄,握拳朝莫天悚轟去。莫天悚帶著央宗輕飄飄地躍起來,落在格茸的後面,慢悠悠道:“蒼天作證,在一般情況下,我的確是不會那樣做,但逼急了我都不知道我會做出些什麼事情來。別再耽擱,讓人去把翩然背出來!”
左頓還要再說。央宗忽然道:“格茸,你去!”衝出去好幾步的格茸回頭怨恨地瞪一眼莫天悚,給央宗施禮後鑽進牢房。
莫天悚感覺大是不妥,拖著央宗就追過去,進門正好聽見翠兒的慘叫聲,卻沒有看見翠兒的影子,就只看見格茸咬牙切齒地用腳在踩什麼東西。看見莫天悚進門,格茸冷笑著鬆開腳,露出下面一對面目全非的綠色翅膀。
莫天悚又急又怒,一劍朝格茸刺去。忽然覺得後背一股大力抓住自己的衣服,硬把他拉出牢門。莫天悚心知其他人根本沒有如此大的力氣,回頭便看見抓著自己的果然是左頓,再顧不得他是活佛大師,放開央宗,運力繃開衣釦,任由外衣被左頓抓住脫下。自己擺脫束縛,展開他學成以後從來也沒有使用過的烈煌劍法,渾身裹在一片熱浪之中,殺氣騰騰地一劍接一劍地朝左頓劈過去,大吼道:“妖精的命不是命嗎?你能殺她,我也能殺你!佛祖割肉飼鷹,你也用你的血來祭劍吧!”
這套劍法異常凌厲,又正好符合莫天悚此刻急怒交加,憤懟不平心情,劍法的威力被他發揮得淋漓盡致,殺得左頓節節敗退。其他的喇嘛見勢不妙,從四面八方湧過來。莫天悚一時半會兒奈何不了左頓,對付平常喇嘛卻是不在話下,不等喇嘛靠近,自己先衝過去,舉劍朝衝得最前面的喇嘛劈下。
左頓大急,也跟著衝過去,拉開喇嘛,自己迎上烈煌劍,被莫天悚由右肩至左肋劈出一條長口子,但左頓也終於趁著莫天悚招式用老,成功奪下他手裡的烈煌劍。看見左頓受傷,其他的喇嘛急紅眼,趁著莫天悚受制左頓的時候,四道掌力一起朝他的後背轟過來。
這四道掌力雖然綿密,若是沒有左頓,莫天悚肯定也能全部躲開,此刻他卻最多能躲開兩道。掌力雖無法要他性命,但這裡是藏人的官寨,莫天悚孤軍深入,強敵環伺,受傷也就等於是丟命。危急中也容不得莫天悚有時間考慮,幾乎是出於多年練就的本能,朝左一閃躲開右邊的兩個喇嘛,同時一把拉過左頓,將左頓擋在自己身前,讓左頓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