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知道。”
另一個人湊過來,“我覺著吧,說不定真的是那什麼!”
“哪什麼?說話說一半乾啥?麻溜點說啊。”
“就華南那個時暮……”
“怎麼可能,不是監獄服刑呢嗎?”
“你不懂,據說他長得那叫一個……說是服刑,誰知道服務誰……我勒個去,誰打我!”
“老孃打的就是你!”梁映雪拍了拍手裡硬如鐵板的大煎餅,“被救了才多久啊?你以為你這條命是誰救的?背後蛐蛐人的時候積極了是吧?忘恩負義的東西!老孃今天就替天行道了!治治你這個臭毛病!”
身邊逐漸圍攏的人們個對著梁映雪拍手叫好,幾人見勢不妙,慌忙逃竄,身後跟著的徐川默默嚼著大饃,時不時遞過去木板石塊供梁映雪發揮。
不到百米外,時郝麻木地裝好物資袋,面前戴著青白色袖章的小男孩雙手接過,禮貌鞠躬,“謝謝叔叔!我以後也會去參軍的!”
旁邊的淮香聽著這個叔叔,笑得很崩潰。
“香香姐,我……我長得很……”時郝沒說完,癟了癟嘴。
淮香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揮了揮手,“怎麼會,我們小時看著比原弛野年輕多了!”
突然中槍的二十七歲特種老兵、華南車神原弛野轉過頭笑了笑,吳楓帶著金洛在帳篷裡清點物資,一行人分工明確,幹活依舊很累。
梁映雪舉著大煎餅從幾人面前跑過,一句“是時暮又怎麼著!你就說救沒救你吧!”飄入幾人耳中。
淮香:“我沒聽錯吧?”
原弛野:“重……重名?”
說話間,時郝已經起身追上去。
梁映雪手裡一輕,大煎餅不翼而飛,接著被一個小帥哥迎面攔住。
時郝:“你剛剛說的是誰?”
“時…時暮啊。”梁映雪喘了口氣,看著已經跑遠的幾人,不爽說著,“你揪我做什麼!你都不知道那幾個人背後蛐蛐別人講得多難聽,我這替天行道呢,都被你打亂節奏了!你還搶我煎餅!至於嗎,饞成這樣?見人就搶吃的啊……”
啪,時郝手中的煎餅一空,隨後而來的徐川熟練道起歉來,拽著梁映雪兩三步離開。
時郝在原地站了會,緊接著繞著供應區轉了一圈。
大部分人對昨夜的事心懷感激,但不是全部,雖然只有那麼幾個……時郝壓下情緒反覆提醒自己不要衝動,深呼吸兩下才回到原位。
對上淮香探究的眼神,時郝面色如常,“他們在聊昨天晚上的事。”這麼說著,眼皮卻猛跳起來,這樣的不安一直持續到午間才消散。
夏氏姐妹花暗中潛藏, 終於在應急播音室附近發現了那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男人握著門把的手還沒按下去,兩把尖刀已經架到脖子上。
“章少校,跟我們走一趟吧。”夏雲理的聲音異常冷漠,夏文雨帶了些溫和, 尖刀卻已經劃破男人肌膚, “請吧。”
章懷杳嗤笑一聲,“就憑你們也敢動我?你們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