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徑完全沒把我們男人當人看!這已經不是踩著男人上位的問題了,這是渣女的玩弄!她玩弄寂王的感情就算了他本來也不是什麼好貨,可那小皇帝招誰惹誰了要被這麼對待?!】
阿宓:【你哪隻眼看出他可憐?只允許狗皇帝娶兩個老婆就不允許我們玩弄兩個男人了?是不是歧視女人?你就慶幸竹子不在吧,否則她高低揍你一頓不可!】
伏流火:【...你怎麼上升到性別對立上了?我哪有那個意思?就事論事好不好!】
阿宓:【我呸,你就事論事個屁!再說了,你一個太監都算不上男人,哪來的性別對立?】
伏流火:【你!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謝玉昭:......
本來以為暫時和裴文竹還有陸衷分開幾天她的耳根子能清淨些,沒想到來了這邊還是逃不掉解決幼兒園小朋友矛盾的命運,難道她天生就是個一輩子操心的老媽子命?
這還沒正式與敵人交鋒,內部就已經陷入了混亂,像炮火對準自己的隊友,毫不留情。
謝玉昭只好再次硬著頭皮出來和稀泥:【...既然現在已經知道姜妃的目的是什麼了,我們還是想想接下來那個侍寢任務該怎麼辦吧。】
雖說鳳璽無論如何都會落入她們自己人的手裡,但是現在誰也說不準這放在劇本殺中一定會一筆帶過的十八禁環節在這秘境中能做到什麼程度。
若現下還是在玩桌遊,他們怕是要為了這個“寶貴”的名額各顯神通拼命爭鬥一番,可一旦親自置身其中,只會叫人感到痛不欲生。
阿宓幾乎是秒回:【當然是流公公去了。】
伏流火:【憑什麼?!我又不是皇帝的妃嬪我去個集貿!】
阿宓理直氣壯:【你不是覺得他可憐嗎?既然如此你去親自安慰安慰他不就好了?省得你為他打抱不平。】
伏流火:【不是,我…哎呀,我說不過你行了吧?】
伏流火:【謝玉昭,你能不能管管她?】
阿宓:【昭昭肯定向著我,你還不如拉著少寂咱們二對二,看誰能說過誰!】
伏流火:。
少寂早就被謝玉昭馴服了,他拉著少寂有什麼用?還不是一打三?!
眼見戰火又要波及到無辜人群,謝玉昭的頭更大了,她在此刻無比慶幸還好少寂不是個跳脫的性子,否則她一個人當三個人的奶媽,看都看不過來。
伏流火:【那謝玉昭去,反正按這個劇情走向她是一定要當皇后的,她去了不正好?!】
阿宓:【你是不是個男人?這種事情你怎麼能推我們兩個柔弱無依的女人上去?】
伏流火:【你剛剛還說我是太監現在倒想起來我是個男人了?】
伏流火:【這個秘境總不至於離經叛道非得假戲真做才行,大不了那晚我們都守在門外,有什麼事衝進去揍那個皇帝一頓不就得了?】
謝玉昭對此倒沒什麼意見,就算伏流火不說,她本也準備為身先士卒為了姜妃的大業而獻身,然而剛要開口,便見腦海中那團一直沉寂的藍色光暈散出柔和的光芒。
在識海中安靜看他們互掐的少寂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
他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