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指著崔時身側牆壁上掛著的牌匾,笑盈盈道:“正巧了,這方匾便是您當年親手所書,不知您可還記得?”
崔時下意識偏頭順著他手指方向看去,面上略帶了些遲疑和茫然:“...啊,是嗎?”
不止是他,在一旁默默看戲的眾人也將視線聚在了那面草書橫匾上。
橫匾其上的四個大字顏筋柳骨,筆酣墨飽,十足風雅,頗具大家風範。
謝玉昭挑挑眉。
看不出來,這小哭包於書法一道的造詣還頗深,穿越到現代社會高低能混出點名堂。
崔時卻微微瞪大了眼,似是不可思議,一字一句念出那面牌匾上所書之跡,稍有停頓:“去——他——媽——的——?”
謝玉昭:?
她第三口茶差點噴出來。
阿宓倒吸一口冷氣:【...昭,你有沒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哪裡是“****”啊?!這麼粗鄙不堪入目的話怎麼可能掛在酒樓裡?
她與阿宓皆習過書法,自然認得清清楚楚,那面橫匾之上,題的分明是“春池嫣韻”四個字。
縱使伏流火和陸衷作為高雅藝術的門外漢,對書法一竅不通,也差點砸了手中碗筷。
那夥計也愣住了,而後笑了兩聲:“小崔道長可真會說笑,這分明是‘春池嫣韻’,您這字寫的遒勁有力,很受食客追捧。”
崔時恍然大悟,露出了個釋然的笑。
謝玉昭拿著茶杯的手已經在顫抖了。
大哥,你在釋然什麼啊?這字難道不是你寫的嗎?居然還要別人給你解釋?!
伏流火:【朋友們,這老鐵是不是...】
後半句話他遲疑著沒說,但眾人已經猜到了他的意思。
——這可能不是個老鐵,是個老鄉。
可是,劇本六個人已經齊了,哪還有他的位置了?就算有他的位置,他各項數值也不達標啊?
崔時瞧著和阿宓差不多大,也就十七、八歲,可阿宓是天才中的天才,小小年紀便已金丹中期,即將進階巔峰,崔時卻還在築基苦苦磋磨呢,根本不像彼此會有交集的人。
難道...他拿的不是經典天才流劇本,而是廢柴逆襲流?
陸衷的眼中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若這崔時真的是穿越的,那豈不是說他的情敵危機解除了?
這可是天大的好訊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