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好不好?”
“什麼意見就是假的,保住老命才是第一要務。
有了飛馬,再談其他的事猶未為晚。”
“你還是死抓住飛馬的話題不放?”
“性品交關的事能放嗎?”
“你說過,即使交出飛馬,仍是死路一條。”
“不然,我可以利用飛馬,與份鬼怪的人好好結算。飛馬在你手上?”
“三分本能,三分情測,加上四分推理。”
賴老乞和靈狐已悄悄離開了火堆,貓似的到了廳門兩側,兩人一打手勢,突以奇快的身法章入黑暗風雨中,一閃不見。
“祝福你們!”大腹賈前南地說。
“他們的確是需要祝福的。”鍾朗搖搖頭苦笑:“可惜他們的去向是鬼門關,而不是上南天門。”
荀文祥一蹦而起,頓足說:“這兩個傢伙不知死活!”
他大踏步走向廳門,鍾朗關切地說:“商兄,犯不著!”
他一笑道:“如果飛馬在他們身上,我能不跟去嗎?”
鬼嘯聲益厲,風雨聲更急。
賴老乞一馬當先,在風雨中狂奔。
“不可走園門!”後面的靈狐說。
花徑已經了無痕跡,兩人僅憑行走的方向踏草叢而進,剛向右一折,掠過一座半塌的涼亭旁,風雨呼嘯,雨水打在臉上雙目難睜。
刺老乞前面不足一丈,突然升起一個黑影,側方的一株小樹,也突然傾折。
賴老乞早有戒念,可是倉促間無法應付突變,大喝一聲,伸臂架住了倒來的小樹,飛躍而起,想從黑影上空飛過。
一聲鬼嘯,黑影一張一合,突然貼地逸定,一閃不見。
“哎……”賴老乞厲叫,雙腿骨折,躍起的身軀無法控制,飛出兩丈外砰然摔倒,翻倒在草叢中拼命。
後面的靈狐孔菲,火速收勢止步,雙腳在草上滑行,直沿到賴老乞倒地處,方穩下身形來。
前面,升起一個綠光閃爍,高不過三尺的巨頭。
“咻……”大頭鬼嘯叫聲刺耳,令人毛髮諫然。
“錚!”靈狐總算還沒得住氣,拔劍出鞘。
眼前一花,怪頭一閃而沒。
身後,傳來荀文祥的話聲說:“回去吧!闖不出去的,咱們一舉一動,皆在他們監視之下,他們隨時可以給咱們致命一擊。”
她神色一懈,顫抖著向荀文樣身邊靠。
荀文祥右手持劍,一步步往前走,拾起賴老乞的包裹掛上肩,說:“你死不了的,在下帶你走。”
他將賴老乞馱在左肩上,左手抱住了賴老乞的腿彎,右手仗劍護身,喝聲中,腳下一緊,回到大廳,三人成了落湯雞,賴老乞雙腿俱毀,不住呻吟。
靈狐嚇破了明,在火推旁暖身子,渾身不住顫抖,也許是溼透了感到寒冷,那噴火的玲瓏曲線,怎不動人!
荀文祥不客氣地開啟了賴老乞的包裹檢查,搜出了三件屬於陳家的珍玩。
“我要搜你的身。”荀文祥向痛得發昏的賴老乞說:“飛馬高僅八寸,徑不足兩寸,在懷裡並不礙事,我要搜。”
“你搜吧……”賴老乞痛苦的呻吟著說:“是我削斷了鐵算盤的大油,但我入樓時已有人搶了先。
我看到有屍體在地上,老二陳也說我拿走了飛馬還回來要什麼?所以我知道我去晚了一步。”
“原來是你這個混帳東四!”大腹賈咒罵:“難怪你不敢造出窗外與我在死麵上拼命,委不了三把兩式,我就可以看出你的身份了。”
“現在,似乎只有兩個人涉嫌藏有飛馬了!”苟文祥的目光,冷冷地落在兩個女人的身上。
“你呢!”靈狐指著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