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之人要麼和死的了的熟人,要麼就是用了其他的手段。”
古緋聽了便過,她突然問道,“是誰先發現的?”
“一個更夫。”苦媽道。
古緋又道,“更夫有說發現了什麼麼?”
聞言,苦媽想了下,搖頭道,“這倒沒聽說,只說是他聽到犬吠,然後過去,一看被嚇昏了,醒來後就喊著殺人了。”
古緋想了想,好一會才道。“過幾日,這事平息下來,看能不能將那更夫請來問問,務必不得為難。給點銀子之類的。”
苦媽點頭,表示記下了,繼而疑惑,“姑娘是覺得那更夫還知道些什麼沒跟府衙的人說?”
古緋笑而不答,只讓苦媽去辦這事就行了。
當天,古緋絲毫沒受影響的又去參加了墨會,哪知這個墨會,真心看墨的人少,閒談烏衣巷殺人之事的人居多,古緋頓覺無聊。遂自行出了墨會,在大京墨丸鋪子閒逛起來。
正當她在間彩墨鋪子看的津津有味之時,便見左聖司和幾個身穿長衫的文人雅士從二樓下來。
這還是好幾日後,古緋第二次見到左聖司,似乎沒想到古緋也在。左聖司一愣,當即上前幾步拱手行禮道,“左某見過古姑娘。”
古緋從彩墨上收回視線,神色冷淡,“嗯。”
她甚至很是失禮的,不向左聖司回安,整個人哪裡還有那日那種柔和單純的氣息。
左聖司一挑眉。他也不介意古緋這般態度,“那日姑娘為何不告而別?害的左某可是好生找了番姑娘。”
古緋勾起點唇,黑白格外分明的大眼中有明晃晃的譏誚,“哦?原來倒是小女子的不是了,讓左公子費事了。”
左聖司失笑,他正想說什麼。反倒是一直落後他幾步的那一群公子哥中,有人見不慣古緋這般清高作態,搶聲開口了,“左兄,這位姑娘是?”
左聖司眉心一攏。又很快展開,一側身,指著古緋介紹道,“這位是易州制墨大師父古緋姑娘。”
而那幾位,左聖司卻沒有對古緋介紹是何人。
古緋輕描淡寫地瞥了那幾個人一眼,將他們臉上沒來得及隱藏的輕蔑之色看的明明白白。
她知曉左聖司父親左清是當朝御史大夫,能與他同出同進的年輕公子,自然也是家世相當的才是,是以,對這群人,她無心結交,只會日後有必要算計一番而已,故而,他們對她不屑,她對他們亦是不理。
“原來是制墨大師父,失敬失敬,”剛才那出言挑釁的公子站出來,他眉骨比常人高,挺拔的鼻樑,唇顯厚,看著確實是副老實厚道的模樣,可實際,心眼就和針眼一樣,“原本我還以為制墨的師父中,有個墨家墨卿歌就已經算是巾幗不讓鬚眉的天才了,不想今日一見古姑娘,與那墨卿歌同樣年紀,竟然也是大師父,想必技藝更是不差的。”
這種明顯帶挑撥的話,讓古緋唇邊的淺淡變得高深莫測起來,她瞥了眼一旁的左聖司,見他不做聲,心裡多少就有數了,“公子謬讚了。”
所有人都凝神細聽,想看古緋會說出什麼話來,可哪知,她就那麼輕飄飄地說了五個字,再無其他,倒叫那位公子感覺自己一拳頭砸在了棉花上,使不上勁不說,還將自個給悶的氣血翻湧。
左聖司太清楚自己這幫人的性子,在那人要發怒之前,他站出來和稀泥,“是不是謬讚,在下最近可是每天都能聽到有關古姑娘的品鑑事蹟,當真是好生精彩。”
末了,又轉向那幾位公子道,“你們不是說還有個詩會要參加麼?我就不去了。”
這幾人常跟左聖司混在一起,哪裡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是以拉著那還在惱怒的公子,便對兩人告辭。
古緋也想離開,這左聖司做事慣會算計,她雖也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