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了魔的伍爹,因為對三思離去的深深恐懼,這才變得不再掩藏自己的情感,導致了三思的離去。
至於九王爺及他人的命運,後文裡偶會慢慢道出的。有些東西,並不是馬上說出來就行,事情的發展總是有一個過程的說。
現在,換個心情,開始靈異小故事罷。
與我說起水庫裡有要變龍的蛇的故事的同事,是個很有趣的人。我們無聊,經常說起這類故事。
那天,她與我說起白老鼠迷信的故事來。
這是個很有趣的事情。
她們家的院子裡,在縣城的某個地方,已經是農村了。正是夏季,院子裡那戶人家去拿稻草,卻不想,看見一隻全身通白的老鼠像個人一樣的在倉庫裡走,見他進去,馬上便跑進角落。這人見了,趕緊拿了鋤頭追著打,打了幾次,打得那老鼠吱吱慘叫,後來一下那老鼠不動了,他以為老鼠死了,便停了手,把老鼠用腳踢出了倉庫。
第二日清晨,這人起來,想開了打穀車去鎮上。開啟打穀機時一看,不想裡面竟站著那隻白老鼠。
這白老鼠也不怕,像人一樣的雙手抱在一起,給他連連做了三個揖,然後趁他還未回過神來,從打穀機裡跑掉了。
結果那一年裡,他出了車禍,老婆得癌症,兒子被淹死。全家人,都先後赴上了黃泉路。
同事說,在她們那裡,白老鼠是打不得的,尤其是它對著你作揖更是不好,註定了會全家死光光的。我卻在想,這應該算是報應吧?畢竟,他先動手傷了老鼠,然後,這應,便是用命來償的。
小小的故事,細細品味了,竟有種讓人汗毛直豎的森寒。這便又讓我想到另外的一個故事。留待明晚再說了罷。
春水於零六年一月七日夜十一點零二分
第二十二章 兜兜轉轉
我不明白當時我為什麼非得因為爹的一句話,就衝得自己真跟著他上了怡紅院。
那夜,其實我沒敢抱那個臉上擦得白白的,渾身上下全是刺鼻的花香味的香濃女子,我甚至都不記得她叫什麼,只敢趁著爹離開,偷偷的塞了銀子讓她另覓去處另覓俊才共渡良霄自己卻霸了那間桃紅翠綠的脂粉房間睡了一夜。
我以為自己再不會踏足那般的風月場。
而今天,我卻又到了這種倚紅院一樣的地方來。
不容我退步,寶印已一把拉著我踉蹌著邁過了門檻,向裡大步行去。杏兒縮得只有巴掌大小,窩在我胸前衣襟裡,探了個頭出來四下張望,倒是穩穩當當的,一點也不在乎我行跡不雅。
沒有上來拖拉,只有長相清秀的小丫環追著問:爺,來我們這樓子玩玩罷,姑娘漂亮,歌舞亦動人得很。然後見寶印與我不回頭,便也不再追,又輕巧的回去樓子前站好閒話吃瓜子。
和倚紅院大大的不同。
寶印熟門熟路的拖著我來至街尾一家掛了一盞紅燈的樓前,小小的紅燈上寫著:笙生樂。
有小丫頭馬上近前了,笑道:“寶爺好久沒來啦,莫不是掐指算好了今天正好聽月姑娘要開席彈曲子,這才來了?”
“清月那美人曲是彈得好,只可惜俺是個大老粗,只懂來這看美人。你去知會荷花一聲,讓她備上桌好酒菜,讓俺朋友今天好好開個眼。”
那丫頭巧聲應了,領了我們進去。
甫進得門,我倒有些吃驚。這花柳地,竟然全是上好的紅木八仙桌,擺的全是上好的汝南景窯瓷杯、碗,便是連筷,都是上好的銀筷。
兩層的樓,樓梯與樓上的扶手都是極矮極低,離地不過一尺來高。大廳只在頂上垂下八盞世大的宮燈,四處飾了書畫,篆、草、楷、行,各不一,上好的胡楊木架了胡玉花、景蘭、半簾錦等極是巧妙的或放置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