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程徽點了點頭,一言不發的走在了前面。
“師父,師兄怎麼了?”楚霧不敢去纏魏程徽,只是覺得他變得有些奇怪。
步離嘆了一口氣,輕聲道:“該來的總是會來,他只是一時間受不了。”
楚霧一頭霧水,卻識相的沒有再追問下去。
這頭,邵輕帶著夜嵐笙,身後跟著薄魘,幾人衝了下山後,望著眼前空無一人的樹林,有片刻的茫然。
眼角的餘光瞥見身側的那抹紅色身影,邵輕有些無奈,道:“是我沒有護好她,我明明答應過的。”
薄魘微微蹙眉,“任笑出事了?”
他所能想到的,大肚子的姑娘,也僅有任笑一人了。
“不必太過自責,該自責的是孩子的父親。”夜嵐笙對於薄魘纏著邵輕,十分不悅,語氣溫柔的與邵輕說著,話卻是針對薄魘。
薄魘:“……”
邵輕沉默了半響,道:“第三剎應該出事了,我們去找找。”
“本尊馬上吩咐人去找。”薄魘同樣不待見夜嵐笙,說完轉身就想走。
“慢著。”邵輕出言喚住薄魘,冷笑道,“你確定你派去的那些人不是再補給他們一刀?”
她可是聽說了啊,薄姬來了,薄姬能容得下任笑嗎,笑話。龍門的人肯定會幫薄姬的,即便找到了,也會悄無聲息的弄死那兩人。
薄魘腳步頓住,回頭看著邵輕,抿唇不語。
“這山頭不算大,趁著那些人都還沒有下來,我們去找找吧。”雖然不喜與薄魘為伍,只是邵輕說了,夜嵐笙除了答應,別無他法。
三人是一同行動的,薄魘怎麼都不肯離開他們,而夜嵐笙不放心邵輕,自然跟著。
邵輕有些無奈的看著時時刻刻都有可能打起來的兩個男人,很是無奈。她不能讓薄魘傷了夜嵐笙,更不能讓夜嵐笙傷了薄魘,這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而薄魘和夜嵐笙,自然是知道邵輕為難的,依舊夜嵐笙對邵輕寵愛的程度,定然不會做出讓邵輕為難的事情,而薄魘不出手,緊緊是因為懶得出手。
“你看著這臭水溝做什麼?”薄魘風姿妖嬈的走到夜嵐笙身旁,“你該不會以為屍體是在這裡頭吧?”
夜嵐笙不悅的蹙起眉頭,沒有搭理薄魘。
只是薄魘是什麼人,他早八百年就看夜嵐笙不爽了,更何況兩人還是死對頭,夜嵐笙越是不說話,他便越是要在夜嵐笙面前說,最好能煩死他。
打不出勝負,他氣死他還不成?
“夜城主,聽聞你水性不錯,不如下去找一找,你看如何?”薄魘笑得妖嬈之極。
夜嵐笙轉過頭看著薄魘賣弄風。***的模樣,淡淡道:“死的不是本座的女人不是本座的屬下,與本座何干?”
薄魘:“……”
半響,薄魘硬擠出兩個字:“冷血!”
夜嵐笙不以為然,“彼此。”
自古上位者,雙手無不沾染血腥。彼此的手段如何,心知肚明。
邵輕嘴角抽了抽,沒有理會這兩人,轉身去另一處搜尋。
“我說夜嵐笙,你敢不敢取下你的面具?”
“……”
“你遮得這麼嚴實,該不會是在遮醜吧?”
“……”
“哎你說出來本尊不會笑話你的哦呵呵……”薄魘笑得要多風。***就有多風。***,他本就生得極其妖豔,這麼一笑,給人一種極致的魅惑感。
看慣了美男子的邵輕沒有多大的觸動,自打和夜嵐笙在一起後,她連美男都不喜歡看了
,因為夜嵐笙不喜歡她對別的男子露出任何欣賞或垂涎的表情。
邵輕很清楚,薄魘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