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實性的問題。 這些小考佔總分的5%。 上課的時候用幻燈片很快地把課文過一遍, 一般我只給課文的骨架, 把句型要點講清楚, 然後黑掉螢幕, 讓學生當場複述。 再加上一些互動的練習, 學生上完課就能把課文背下來。 學語言背誦太重要了, 記憶力是可以訓練的, 越練越強, 耶魯的學生學習的時候被折磨得很痛苦, 但學完以後回過頭來看, 很有成就感, 很感激老師。
曹: 關於背誦對學習外語的重要性我深有同感。 我學了十年英語, 在新東方教了四年英語, 能體會你教中文的方法多麼有效。 我也可以想象, 那些“可憐” 的耶魯學生在你的課堂裡有多緊張。 學語言興趣很重要, 但興趣不一定能轉化為持久的動力。 因為人的惰性很強, 所以“逼和被逼”在學語言的過程中是很重要的。 耶魯學中文的孩子很幸運, 有你這樣的老師把他們“逼” 得死去活來。 新東方的環境比較特殊, 學生更像是顧客, 沒有人有膽量把顧客逼得死去活來。 我只能曉之以理, 動之以情, 希望他們能自己把自己逼上學習英語的背誦之路, 這也是成功之路。
新東方一直強調語言的力量, 語言確實可以改變我們周圍的世界。 我在執教的這些年裡深刻地體會到人們渴望學習外語走出國門的願望。 中國人學英語的路走得很長, 也很艱辛。 被英語折磨了幾十年的中國人, 聽到美國的“中文熱” 無疑是興奮的。 當年新東方託福課堂上刁難美國人的 “漢語託福” 考題曾經讓多少學生感到莫名的安慰: “有一天, 我們讓美國人用毛筆答題, 在龜殼上刻甲骨文, 論活雷鋒與活蜜蜂的區別……”笑過以後, 更多的還是期待, 期待有一天有更多人瞭解中國的語言和文化。 對牟老師的採訪, 讓我們對美國的中文熱有了理性的認識, 也讓更多想從事中文教學的人受到啟發。 任何外語都有相通之處, 耶魯大學中文專案的成功和美國學生學習中文的經驗, 很值得我們借鑑。
黃面板、 黑頭髮, 你英文講得再地道, 和白人還是不一樣, 白人也不會把你看成是與他們一樣的美國人, 所以有很多在美國的中國孩子小的時候都希望自己是黃頭髮。 他們只有靠努力學習和取得優秀的學習成績來滿足自尊。
學語言興趣很重要, 但興趣不一定能轉化為持久的動力。 因為人的惰性很強, 所以“逼和被逼”在學語言的過程中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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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fe Is a Miracle(1)
許田: 生物學家、 美國耶魯大學遺傳學系副系主任、 終身教授。 霍華德休斯醫學研究院研究員。 1982年畢業於復旦大學遺傳學專業, 1990年獲耶魯大學博士學位。 1990~1993年在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隨遺傳學家G。 Rubin做博士後, 發明了在全世界果蠅實驗室中廣泛使用的鑲嵌體分析技術。 該文章是遺傳學和發育生物學領域被引用最多的文獻之一。 1993年到耶魯任教; 擁有多項國際專利。 1984年獲耶魯大學獎學金, 1990年獲美國優秀博士後獎 (), 1995年獲美國優秀青年科學家 (PEW) 學者獎, 1997年成為著名的休斯醫學研究所成員。
曹: 我知道您在耶魯的時間很長, 一直都在醫學院嗎?在耶魯的中國學生中, 醫學院的數量是不是最多?
許: 我在耶魯20年了, 一開始在生物系, 後來在醫學院。 在耶魯的中國人中在醫學院的數量最多, 因為醫學院的經費最充足, 佔耶魯整個學術研究經費的70%左右。 耶魯的醫學院做的研究很廣泛, 不完全限於臨床方面的研究, 其他相關基礎理論的研究也很多,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