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流淌著輕快浪漫的音樂,璀璨燈光下,三歲的裴曜目不轉睛,看著鄧欣女士同裴父隨著音樂跳了一支舞,在紛飛的藕粉色裙襬中,愛情是聖潔不可侵犯的這一觀點如同一顆種子悄無聲息地埋在了心底。
二十四歲這年,他遇到了一見鍾情的物件。
他將他帶來最初理解愛的地方,對他赤誠又小心翼翼提出同居的請求,並且問出了二十一年自己的父親對母親問的那句:“能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嗎?”
裴曜:“我重新佈置了一下市裡面房子,找人設計了一個陽關房,等冬天到了,我們可以一起曬太陽。露臺的排水系統也安排了一遍,以後我們可以一起在露臺養一些花花草草。”
他似乎有些緊張:“如果你願意搬過來的話。”
幽採吃掉一整個甜品,又喝了手旁高腳水晶杯裡的紅色液體,精神抖擻道:“願意的。”
他回答完,又喝了一口高腳水晶杯裡的紅色液體,意猶未盡地砸了砸嘴,覺得怪好喝的,兩三口就將水晶杯裡的紅酒喝個精光。
半個小時後。
地下車庫,精神抖擻的幽採坐在副駕駛:“我們要出發了嗎?”
一旁的裴曜給他繫上安全帶:“要出發了。”
幽採很高興道:“哦,那你記得開快點。”
裴曜給他繫上安全帶後,看似沉穩地在導航輸入酒店位置,聽著即將駛向酒店的語音播報,幽採更加精神了。
入了秋的夜風很涼,車
() 窗敞開了一條縫,幽採坐在副駕駛上,聚精會神地盯著車內顯示屏的地圖導航,看著他們離酒店越來越近。
今晚的酒店套間位於頂層,是裴曜包了年居住的套間,用於前幾年出通告就近歇腳,舒適性和隱私性都很好。辦理入住時,酒店前臺很熟練微笑地叫出他的名字。
裴曜一臉沉穩地點了點頭,領著幽採走向電梯,最後被前臺叫住,說他還沒拿房卡。
幽採伸手接過房卡,用房卡戳了戳身旁的裴曜,發現有點戳不動,身旁的裴曜渾身上下肌肉硬得像石頭,幾乎從踏進酒店開始就緊繃著肌肉。
酒店頂層很安靜,電梯廳兩側立著兩尊潔白的天師雕像,長廊牆面懸掛著各式各樣的畫像,弧形的射燈柔和投在牆面
長廊盡頭的套房門被擰開,插入房卡,暖色的燈光投在大床上,柔軟的白色床單上落滿玫瑰花瓣,褐紅色的地毯將細碎的腳步聲吸收得一乾二淨,只有一聲清脆地關門聲。
一路從玄關吻到大床。
裴曜單膝跪在床上,捧著幽採的臉親得很煽情,兩人都發熱得厲害,渾身出了汗,雙手交纏著沒放開,靜謐的套房聽得到點攪動的水聲。
幽採出了點汗,本來就白的雙臂顯得更瑩潤,攀著面前人的胳膊,很聽話地張開唇,又被從耳廓一路親下去,密密麻麻地從背脊處發著麻,四肢都軟了,舒服得不行,臉龐發著紅。
裴曜換成雙膝跪在床上,呼吸發沉,兩手交叉,反手就將衣服丟在一旁,俯身虔誠又迷戀地親著自己的愛人。
大床的床單發皺被蹬亂,不少花瓣被掃落地毯,氣氛熾熱得彷彿融化的焦糖,甜膩得讓人無法呼吸。
幽採被親得發了熱,雙頰紅得厲害,雙手環著裴曜的頸脖,微微喘了口氣期待道:“我們現在可以授粉了嗎?”
親得已然動了情的裴曜腦袋發熱,只當是愛人的甜言蜜語,俯身虔誠地親了親他的唇,鄭重地點了點頭。
幽採腦袋上慢慢冒出了一朵精緻的小黃花,被裴曜眼神發直地盯著。因為緊張,小黃花害羞地抖了兩下。
幽採捂著腦袋上的那朵小花,望著渾身僵硬的裴曜,紅著耳根子,害羞道:“你怎麼還不開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