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示都沒有。弓家人也沒有一個過來勸的。這麼大的動靜,二夫人等人不可能不知道。
菊兒看到封氏回京城的丫鬟名單裡沒有自己,糾結、難受不已。爹孃兄嫂都是封家的奴才,這麼久沒回去,當然想回去看看。以往二奶奶回京城探親,都是帶著自己的。現在卻像完全把自己忘了。
菊兒氣得哭了一場,心裡更恨慎芮。自從這個三姑娘進了弓府,自己的日子就越來越不好過。想到這兒,菊兒擦掉眼淚,稍微理了下衣飾和頭髮,去找孫姨娘。
弓楠巴不得封氏回孃家後,不再回弓家,特意給二夫人打招呼,不讓她去勸。二夫人只是嬸孃,平日裡不大管二房和三房的事。封氏這麼折騰雖然過了,只要不影響到弓家的利益,她是不出手管的。
這天,二夫人分派完家事,又去大房的院裡看望剛出生不久的小孫子。正與大奶奶談著滿月酒怎麼辦時,二房的小丫鬟碧兒過來請示事情,一張小臉滿是驚慌。
“二夫人,二奶奶讓奴婢來請您去聽荷院。”
“何事?”二夫人心裡閃過一絲不耐。
“奴婢不是很清楚,二奶奶讓您務必去一趟。現在,二爺和二奶奶鬧成了一團……”後邊的聲音雖小,屋內的人倒是都聽得到。
“這個老二真是,就不能讓著點媳婦嗎?”二夫人理理小孫子的襁褓,帶著丫鬟僕婦們浩浩蕩蕩地往聽荷院去。
走到聽荷院院牆外時,就聽到院裡鬧成一片,又是哭聲又是罵聲,夾雜著男人的怒吼聲。二夫人急忙走進院裡,高聲喊道:“肅靜!這還是一個高門大院嗎?不是豪門閨秀,就是富家公子,偏學那市井潑婦和無賴!”
二夫人罵完,聽荷院立刻安靜了下來。二奶奶封氏拿帕子擦擦臉上的淚,上前給二夫人行了一禮,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二嬸。”弓楠也上前行了一禮,抬手往屋內讓。二夫人用指頭戳戳弓楠的額頭,使勁瞪了他一眼。
二夫人坐下後,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個泥偶,是個可愛的女娃娃樣。她看著泥偶挺不錯,就拿起來看,翻到背面時,發現後背有三個毛筆寫的楷體字:封素萍。字型秀氣、工整。
“這是什麼意思?”二夫人納悶地問弓楠。
“這是菊兒拿來的。”弓楠白了一眼菊兒。菊兒一直跪在室內,她在二爺和二奶奶鬧起來後,心裡就開始發虛,現在見二夫人也來了,頭皮也開始發緊了。
“二夫人,這個泥偶是三姑娘捏的。奴婢昨晚看到她鬼鬼祟祟地埋了個物件在茅廁裡。今早,奴婢就去看看是什麼,結果就看到這個。”菊兒埋著頭,把事情又敘述一遍。
“二嬸,我那天不過是打了那個賤婢一巴掌,她竟然做出這麼歹毒的事!無論如何,人,我是一定要趕出去的。”封氏氣得臉色通紅,拿帕子的手都在抖。
“事情沒有查清楚,怎麼就要趕,要殺的?昨天一天,三姑娘就沒有離開過我的眼。”弓楠也氣得不輕。他恨不得上前踢菊兒幾腳。慎芮的肚子大了,胎兒頂得胃難受,一晚上都睡不好。弓楠自然也睡不好。不要以為慎芮是奴婢,私底下可從不把弓楠當主子。她折騰起弓楠來可自然了。按說,慎芮和封氏對弓楠的態度和做法沒有大的差別,但弓楠就是不討厭慎芮,還甘之如飴。
封氏一聽‘沒離開過我的眼’,心裡苦得賽黃連,於是氣得更甚,“二嬸,我不管她懷的是不是兒子,我一定要發賣了她。我一天都不想再留她了。”
“你敢?!如果你真這麼做了,我拼著鬧上京城封家去,也要跟你沒完!”弓楠大吼一聲,嚇了二夫人一跳。她撫著胸口,皺眉斥道:“大吼大叫,成何體統?!”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三姑娘呢?為她鬧成這個樣子,怎麼沒看到她人?”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