構想在大方向上是正確的,但是在距離上顯然犯了嚴重錯誤。
這支艦隊在太平洋航行了幾十天后,攸侯喜指揮官面對著仍舊浩瀚無邊的海洋,沮喪地發現他的戰略構想似乎難以實現。但是此時艦隊已經無法迴轉,於是攸侯喜指揮官決定繼續向東航行去。
由於當時的遠洋航海技術並不精確,這支艦隊嚴格來說並非一直向東。他們最初抵達的陸地是關島,商軍在那裡劫掠了一番後,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偏向了南方,直到巴厘島。那個時候的巴厘島既沒有酒店也缺乏敬業的伊斯蘭原教旨主義者,攸侯喜指揮官聽從了巫師的建議,繞過巴厘島繼續向南,他們隨後發現了澳大利亞。
“在另外一塊大陸重新建立商朝的天威!!”
當攸侯喜指揮官從舷窗看到遠方廣袤且荒蕪的陸地時,這個想法第一次出現在他的腦海裡,開拓者總比流亡者要好聽一些。但經過對澳大利亞的短暫考察之後,攸侯喜指揮官失望地發現這個地方並不盡人意。
最大的困難是食物。澳大利有一種有袋類的生物跳的很遠,無論是弓箭還是投石機都很難命中它們。當地野人倒是熱心地試圖教他們用一種叫飛去來器的東西去打獵,但出於來自開化高階文明的自尊心,攸侯喜指揮官禮貌地拒絕了。另外還有一種身體象魚,嘴巴象鴨子的生物,船上的廚師宣稱他不知道該按照魚的方式烹飪還是用鴨子的方式烹飪;最後只剩下一種類似熊的懶惰生物,它終日趴在樹上咀嚼樹葉或者睡覺,當地人叫它們“烤了”,攸侯喜指揮官錯誤地認為這是烹飪手法。這種動物很好獵取,烹飪方式也從當地人那裡瞭解到了,唯一的問題是它的肉非常難吃,有一股食素動物的臭味。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也算是食物鏈上的一環。” 攸侯喜指揮官在嚐了一口烤考拉肉後,大聲嚷道。
結果整個船隊誰也沒吃,只有攸侯喜指揮官的小妾要了一隻活的當寵物。
更可悲的是氣候,艦隊抵達澳大利亞的時間是共和曆前二百零五年七月二十九日。整個艦隊按照夏季標準配發給養和衣服,結果卻遭遇了南半球的冬季。猝不及防的攸侯喜指揮官患了重感冒,麾下為數不少的人一時轉不過來腦筋,拒絕穿上厚衣服,結果也得了流感,船上噴嚏一片。令人不安的流言在各個艦船之間流傳:“如果這就是澳大利亞的盛夏,那麼希望冬天的時候我們已經不在這裡了……”
有鑑於這種種實際困難,攸侯喜指揮官不得不宣佈放棄在這片土地上移民的念頭。臨走之前,他恨恨地讓所有的巫師用最惡毒的話來詛咒這片看不到希望的土地:“這片土地只適合該死的罪犯們居住!”
後來一名巫師發現他們所施下的法術並不是詛咒,而是某種帶有預言性質的東西,但謹慎的他聽從了公共關係專家的建議,沒有聲張。
儘管放棄了澳大利亞,但攸侯喜指揮官在海外立國的念頭越發強烈起來。他決定勇往直前,直到找到合適的居住地為止。也就是在這一時期,“殷商遠征艦隊”的名稱得以啟用,並配合著擄來得土著女子恨好地鼓舞了水手們計程車氣。
過了二十天後,攸侯喜指揮官發現站在船舷可以用肉眼看到遠方連綿不斷的白色山脈,他大喜過望 ,認為這一次終於找到了合適的陸地。不過很快他發現船舷外十分寒冷,迫使所有人不得不縮排船艙,和身邊的同性和異性互相擁抱著取暖。攸侯喜指揮官不得不成立了風氣糾察,懲罰那些企圖和同性抱在一起的人。
更令攸侯喜指揮官深受打擊的是,當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再度來到甲板上朝陸地望去時,他看到了大約有三千到四千名模糊不清的軍人嚴陣以待,他們穿著前胸白後背黑的標準制服,在刺骨的寒風中仍舊保持直立狀態。
攸侯喜指揮官清楚,整齊的制服證明對方軍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