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才服食姑娘地果汁液之後,好像身子已經全好了,但是略一運力,卻又有些力不從心……不知是什麼原因?”
江芷道:“那是因為你久未練功的緣故……從明天開始,內食地果,外以藥物擦體,至多十天,二哥就可痊癒。”
任劍青長眉一挑,喜形於色,說道:“那太好了,姑娘我……真不知怎麼謝你才好。”
江芷道:“你何必說這些……我心裡覺得很過意不去。”
說時嘆息了一聲,目注秦雙波道:“我已開好了一張方子,明日煩請秦大哥下山採買一下。”
秦雙波頻頻點頭,江芷站起來道:“任二哥,你也該休息了,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秦雙波買回來許多草藥,江芷用酸醋加以泡製,成為一種黑色藥汁。
她關照秦雙波用此藥汁,在任劍青全身遍搽。果然具有奇效,不出三天,任劍青已大大的有了起色!傍晚的時候,任劍青感覺到精神十分抖擻。
他穿著一襲整齊的白色長衣,來到了江芷居住的房間,輕輕地叩門道:“姑娘睡了麼?”
房門開啟來,江芷淡淡笑道:“二哥來了?”
任劍青笑道:“我好像覺得已經完全好了,想到了姑娘的恩惠,特來道謝。”
江芷嘴角微微牽動,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任劍青道:“姑娘不歡迎我來麼?”
江芷苦笑一下,道:“哪裡,二哥請進。”
她退開一步,任劍青走了進來。
桌子上散置著紙筆,任劍青道:“姑娘在寫信?”
江芷忙走過去,把還未寫完的信揉成一團,她回頭一笑道:“二哥請坐。”
任劍青注意到她的臉色,以及那種深沉憂鬱的目光,心裡吃了一驚,道:“姑娘你不舒服?”
江芷搖搖頭,強作笑容,道:“你不要瞎猜!”
任劍青忍不住握著她一隻手,苦笑道:“你不要騙我……告訴我為什麼?”
江芷徐徐掙脫了他的手,用那雙含有情意的眸子,打量著他道:“我的事,你真的不明白?”
任劍青呆了一下,訥訥道:“什麼事?我不大明白……”
“那我就告訴你。”
說到這裡,她目光注視向任劍青道:“我已是許配過人家的人了”
任劍青苦笑道:“我已經聽師兄說過了。”
“那麼我再告訴你!”江芷冷笑著說:“如果不是你師兄強把我搶來,如今我已經是鐵家的媳婦了。”
“啊!”任劍青顯然吃了一驚。
“你不是奇怪我穿著新娘子的衣裳嗎?那一天正是我出嫁的日子……”
她說得淒涼,頻頻苦笑著。
任劍青嘆息了一聲道:“我師兄實在太荒唐了,解鈴還需繫鈴人,這件事應該由他去解釋一下才好。”
“那倒不必。”江芷苦笑著道:“這樣做只有更糟,能怎麼說呢?”
“姑娘的意思是……”
“二哥的傷勢已不要緊,我想明天一早就告辭了,我想親自去鐵家一趟,見著了鐵少庭,把話說清楚……”
說著深深地垂下了頭。
任劍青呆了一下,嘆息著道:“這都是我害了你。”
才說到這裡,就見秦雙波慌張地由外面進來,向著任劍青比說了一陣。
任劍青站起來就走。
江芷想跟過來,秦雙波卻向她搖搖手,並且順手把房門關好。二人來到前堂,秦雙波向外指了一下,又向著任劍青比說了一陣。
任劍青呆了一下,冷冷地道:“我知道了,你也先避一下吧!”
說完,他推開了一扇窗戶,可就看見了一匹白馬來到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