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必要的代價。”這就是誰做漁人的問題了,可是如今清廷在大陸的統治日趨穩定,因此要想動搖這一局面明鄭是不得不做這個出頭鳥的。“只要他們能牽制住部分清軍,只要他們能讓清廷財力困頓,助他們成事便與本藩也有好處。”
“主上的意思臣明白了,回到廣裡後,臣馬上作出安排。”
“還有一件事必須現在就著手進行。”鄭克臧低聲在陳繩武的耳邊說了幾句,只見陳繩武的目光一凝,隨即用不可思議的神色看向鄭克臧,但鄭克臧卻只是舉起杯子。“不管是不是馬上就要用到這枚棋子,但此事宜早不宜遲。”
陳繩武明白其中的關竅,當下信誓旦旦的保證到:“臣明白,臣一定安排妥當。”
“如此甚好。”鄭克臧滿意的點點頭,目光落到一旁的少婦的臉上,突然一笑。“孤糊塗了,這是家宴,說這麼多公事幹什麼,來,四哥,且先滿飲此杯,今日可要無醉不歸”
面臨鄭軍水師的封鎖,兵馬勞頓、財力困頓的浙省總督石琳、福建總督董國興、兩廣總督吳興祚及新任奉命大將軍雅布聯名向清廷倡議重建三省水師以應對咄咄逼人的鄭軍的壓迫。然而三位疆臣的奏章遞入北京之後有如石沉大海,宮中卻傳出了對雅布與荷蘭方面談判毫無結果的不滿之聲,這麼一來,都是人精的三省總督終於明白康熙已經決議棄臺保海了明鄭之我是鄭克臧。
可棄臺容易,要保住東南沿海還是需要水師之力,康熙二十七年九月二十四日,清廷發表上諭在天津設立隸屬於旗營的船場,聘用澳門葡萄牙人及一部分在京傳教士為技師,製造可以剋制東寧炮船的軟帆夾板大船。
為了開辦這個旗營船場,清廷先後撥付了近五十萬兩的開辦銀,同時從閩浙粵及蘇魯等沿海五省召集船工、船匠近千人,另有為其服務的雜役、力夫一千五百人,規模可謂空前。為了護衛這個船場,在陸師天津鎮的兵力外,康熙還調派禁旅八旗中的驍騎營(馬甲)、步軍營(步甲)各千人駐防,可謂關防森嚴。
不過各地工匠北上尚待時日,軟帆夾板船下水也遙遙無期,但閩浙粵三省卻已經無法在鄭軍的水師襲擾面前堅持下去,為此閩浙粵三省紛紛在杭州、寧波、台州、溫州、福州、漳州、泉州、廣州等可以溯江而上的沿海重城興建炮臺,設定重型大炮以作守口之用,同時還大量生產長龍、快蟹等內河船型配合炮臺希圖擋住鄭軍可能的入寇。
然而無論是修築炮臺、配置大炮還是生產內河船隻都需要極大的花銷,廣東因為還有一筆瓊州“公地”發賣的款項可以支撐,但財力困頓的閩浙兩省卻只能依靠清廷戶部的撥款,可在首先保障北征所需的情況下,恨不得一文錢扳成兩文再用的清戶部連西安、鳳翔等地的災荒都沒撫卹只是以全蠲一歲錢糧草草了事,又如何能同意滿足兩省的饕餮之口呢?皮球在戶部和兵部一陣倒腳之後最終被明珠和索額圖等中樞大佬給踢了回地方。
自能自食其力的兩省藩司為此愁白了頭,但是已經為封界遷海所困病的兩省百姓頭上輕易不能再加苛捐了,為此浙江推出了“花捐”,這種從**女頭上收取的捐稅理所當然的引起了衛道士的一致反對,官司一直打到北京,然而浙江布政使唐宗堯雖然被撤職查辦,但“花捐”最終沒有被取消,此後江蘇、廣東、福建等省也有樣學樣,從**女血淚皮肉裡奪食的“花捐”最終普及了全國,成為清廷新的一個“經濟增長點”。
明鄭之我是鄭克臧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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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蘇浙之戰(4)
雖然松北協沒有辦法跟萬永祺討價還價,但為了讓這些士氣不振的兵痞又勁頭衝殺,萬永祺還是想辦法收羅了一批雞鴨魚狗酒發了下去明鄭之我是鄭克臧。於是乎,一時間各個營頭紛紛派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