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靠山我就不怕了。什麼都不怕了。”
於陽沒想到說道最後居然是這麼一個結局,她擺著手:“穆大人又不是我的靠山。”
妞兒只是笑了笑沒多說。她不是傻子,如果穆時風對於陽沒什麼,怎麼可能幫她這麼大的忙?她才不會相信,現在有人平白無故的對人好。
饒是王軍媳婦不能出門,但是每天她還是有新的訊息傳達,比如說什麼紅綃一天換了多少件衣裳,比如說換了什麼髮髻,又比如說……她這些訊息讓妞兒跟於陽不由感到佩服,她果然是厲害。
於陽跟妞兒對這些訊息只是聽聽,有說話接上兩句。一旦她們接上,王軍媳婦的話就變得更多,到最後慫恿的意思是越來越明顯,就差直白的對她們說:“該你們去伺候老爺才是。紅綃已經爬上老爺的床了。”
可是於陽跟妞兒明顯的不上鉤,這讓王軍媳婦多少感到一絲的遺憾,她只能改變政策,過了兩日開始抱怨吃的不好,炭火不夠,說紅綃小人得勢要害她們。
這幾日是吃的不怎麼好,炭火也少了,穆時風先前同於陽說過一些。於陽到是略微想到一些,這明明是七皇子的人開始轄制西北大軍的糧草顯出的供應不足的徵兆,到了王軍媳婦的口中就是紅綃要害她們。看來那個人等不及了,要迫使她們出手了。
不過王軍媳婦還有她上面的那個人明顯的是低估了妞兒的耐性還有於陽的無所謂,她們一直沒有動靜。
知道有一天,王軍媳婦興高采烈的來通報:“木樨姑娘回來了!”
木樨……她還真的回來了,正如她走的時候留下的那番話一樣,她確實回來了。
不過木樨卻是叫人抬進來的,而且直接抬到於陽所住的小院子。她這次來已經沒有上回來時前呼後擁的氣派,身邊只跟了螺兒一個人。而那些抬木樨進來的僕婦也只是抬,把人丟到炕上後便冷臉出去,無論螺兒怎麼央求大娘嫂子的都沒有一個人理。最後螺兒還是求道了於陽她們這裡。
“陽姑娘,妞兒姑娘,請幫我把姑娘抬進屋子吧。我們姑娘病著,不能這麼凍著。”
於陽跟妞兒搭了手將木樨抬進屋子,那邊王軍媳婦已經趕過去燒炕了。瞧這樣子,木樨病得不輕,只是抬人的僕婦只是把她丟在院子空地裡,這……
於陽跟妞兒才要出去,螺兒又從裡間衝出來,拉著於陽跟妞兒。
“陽姑娘,請給我姑娘一口水喝吧。姑娘今日還沒進一口水呢!”螺兒在於陽面前從來不叫她什麼姑娘,甚至說,於陽就沒見螺兒這樣低聲下氣的同人說過話。雖說螺兒平日的口氣還算是平和,可是像現在這樣低聲下氣的口氣確實從來沒有過。
於陽還有些顧忌,木樨這又是什麼意思?按照她現在這個樣子萬萬不會是百呼不應的局面。她拉著螺兒:“這是怎麼了?”
螺兒抹了一把眼淚:“我們才到太原不久,這邊就來信了,說這邊催著我們過來,姑娘就帶著我們上路了,緊趕慢趕的,姑娘就累倒了,上吐下瀉的。姑娘說老爺催著,也不敢停,好容易趕到這,一大早就遞了話要見老爺,可在外面等了半日都沒一個人,外頭那麼冷。姑娘又暈了過去,我請人幫著拿水,也沒人理。好容易等到老爺傳話過來,竟是把我們姑娘拖了過來。”
螺兒這麼一說於陽更是疑惑了,她跟妞兒交換了個眼色,這邊妞兒忙問道:“木樨姑娘病了?到底怎麼了?我這就去拿熱水。”
王軍媳婦提著一壺水從那邊出來:“妞兒姑娘不用了,我這就拿出來,才燒開了的。”她一面提著水,一面催著還傻站著的螺兒,“螺姐兒,快帶我們瞧瞧吧。”
螺兒忙要去接熱水,王軍媳婦側了手:“我來就好。你嬌滴滴的姑娘怎麼能幹的了這個。再說趕了一路累了吧,餓不餓?廚房還有些乾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