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光溜的。
不知什麼時候,鬱昔跟了上來。在我眼中,我認為鬱昔是個好女孩兒,倘若哪家人娶了她,她會是個好妻子的。
她身著黃色的棉襖,帶著她從英國給帶回來的小提包,“姐,你都快出嫁了,傻丫頭不又得在家孤零零一個人的。”鬱昔最會和我撒嬌了,這不得不使我愛護她,關心她。我搖頭,在這樣一個充滿著可愛的小女孩兒身上,我完全被折服了,也許我哪一天真走了,心裡該有多不捨啊!“不是還有哥哥嗎?”我裝著樣子正經八道地講。
“哥哥?他哪懂女孩子的心思啊?”鬱昔扯著她那兩條烏黑的小辮兒。
走在冬日裡人煙稀少的集市中,北平的大老爺們顯得更闊氣啦。在北平城中,哪裡都有拉黃包車的。阿仁使我固定的車伕,他憨厚,樸實,勤勞,只是因為小時候在家中遭了災難,父母全死了,他唯有同奶奶生活著。在每個星期六我都往阿仁他家去看他奶奶,或者買些新鮮的水果什麼的。今天是禮拜天,我每禮拜天都會去郊外小教堂做禮拜,“姐,我同你一起去吧。”鬱昔在我答應下也隨了我去。“阿仁”我大聲喊道,每次看到阿仁的笑容,我都會想,如今的亂蕩社會,再難找一個像阿仁的這樣善良的人啦。
“大小姐,二小姐,你們一起去呀?”阿仁聽見了我的喚聲於是拉著身後有些破的黃包車來到跟前。“阿仁,奶奶最近怎麼樣了?”阿仁的奶奶很是疼我,當面對這兩祖孫相依為命的溫馨場面時,我很多次都會流下熱淚,因為這確是人世間最感人的一幕啦。
“多謝大小姐的關心,我奶奶最近挺好的。”雖然阿仁只是一個車伕,但在我看來,她的內心無不充滿著熱血,這樣的熱血青年最重要是堅守自己的崗位。
前些天,雪連連下了好些天,今天好不容易歇了一會兒。所以大街上的人們都乘著這一天來做些買賣,要不就約約朋友去戲樓聽一聽戲,把沒做完的事兒都給做完了。
“阿仁,你多大了?”鬱昔的話雖然讓人有些羞氣,但是和阿仁相識也有好些年了,還從未聽過他說有什麼鐘意的女孩子。“二小姐,二十五了。”阿仁回答道。鬱昔有些忍不住了,她拍了拍阿仁寬厚卻佈滿灰塵的肩膀,“二十五了,也不小了。阿仁,怎麼還不成親呀?是該成婚的時候了。”我也知道阿仁並沒有什麼文化,鬱昔的話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勉強地笑了笑便答道:“二小姐,我還沒想過這些問題了。”
我這坐在一旁許久未說話,但是我的話總埋藏在心中,也不好意思開口,也就沒再說啦!這條小巷走了很多年,只是腦海中這裡有一個修什麼東西的人,頭戴著破舊的鴨舌帽,但我從未見過他清晰地一面。
作者題外話:這是一本值得去看的小說
哥哥的那片天空
天空中彷彿沒有雜質,在青松古道,發寒的翠柏總是在糾結著什麼……
我再一次看見了戴鴨舌帽的男孩,已經是冬日了,可他卻穿得很單薄。不過,這在後面是不能確定的。這成了我習以為常的事兒了,每次匆匆而過:這種味道在十年之後仍是在這麼新鮮。我依舊是往左邊看去,每一次的黯然在旁人看來都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但我的心始終得不到滿足,因為我從未見過他,這個每天在背後忙忙碌碌的男孩兒。
而這次比以往更要快些,可能阿仁太急迫吧!
鬱昔的眼睛犀利地讓人可怕,她總是很清楚你的一舉一動,“姐,在看什麼呢?”我很詫異她為什麼會問我這個問題,可能年輕的女孩子都有一顆好奇心吧。
我驀然回過頭,“嗯,沒看什麼呢?”
郊外的氣息遮掩了本屬於北平城的味道,因為這裡有很多西洋人,教堂、醫院,別的什麼東西或許我很多次地經過也從未正眼瞧一瞧。在前方不遠處,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