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希望福南音發狂,憤怒,也比此時的躲避和無言來得叫人舒服一些。
「孤倒是忘了,國師當初說自己不是斷袖,不喜歡被男人碰。可如今漠北王將你獻給孤,階下囚了,可由不得你的性子。」
「裴……裴天人,我有點……疼……」
李裴知道福南音平日多善忍,可待他終於開口,話音中卻透著幾分難得的脆弱和痛苦。幾乎就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李裴眼睜睜看著他勉強站著的身體一點點滑了下去,終於跌坐在金籠之中。
他剛才叫自己裴天人。
他說他疼。
李裴似乎是愣在了原地,腦子裡不知是在緬懷這個久違的稱呼,還是在反應福南音突然的昏迷。從這個方向,他似乎看到了王城高處的城樓上,漠北王和幾位當朝權貴朝他投來的遙遙笑意,只是此時落到他眼中,則變成了一張張諂媚討好的,別有深意的嘴臉。
「來人!」
猛然反應過來。
原本退到一邊的將士們聽到太子倏地一聲高喝,俱嚇了一跳;只有被叫到的王陸似乎早就料到了李裴的心思,雪地裡他站過的地方前前後後被他踩出了大片鞋印,顯然就等著太子喚他上前。
「殿下,可是要將國師請出來?」
李裴警告一般的眼神瞥過王陸,顯然是不喜他不合時宜的自作聰明,卻仍因顧及福南音的身體,語速極快地吩咐道:
「立刻將人帶上孤的馬車……」
只是王陸伸手輕輕推開金籠的囚門時,旁邊的人才猛地反應過來,這門虛掩著,根本就不曾被鎖住,彷彿是知道裡面的人不會待太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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