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你橫抱回東宮了。」
「也不為難你,大氅還是孤的懷抱,明眼人都知道怎麼選。」
兩個選項雖然荒唐,李裴的聲音中卻不帶絲毫的不耐煩,似乎十分樂意見到福南音這副明明不甘被人拿捏,卻又進退維谷的模樣。
福南音眉頭輕蹙了蹙,終於在他忍不住想要開口罵人的時候,李裴再次低聲在他耳畔說了什麼。
只是聽完後,福南音目光中先是露出了幾分迷茫,繼而低了頭,步子僵硬地走入了李裴那襲厚暖的大氅中,身上卻並未感受到多少暖意。
低下的雙眼中悄悄掩去了些許似有似無的失落。
原來,只是演給旁人看的。
原來,只是因了他穿的這身胡姬的裝束。若他此時是以漠北福南音的身份,怕也只能以君臣之禮跟在李裴的身後,連與之並肩的機會都沒有。
當朝太子,原來連跟男人這般親密地行走都會被人詬病,只能靠一身女人打扮來遮掩。
他此番又要演什麼?演給誰看?
福南音忽然想到方才馮管事那番話。
與一男人在一起便稱是不成體統,倘若那男人還懷了孕,那又該如何?
怪胎。
「進去收拾一下。」
快到東宮正門,一路跟在他們身後的幾道人影終於消失。李裴將大氅解下整個披在了福南音身上,終於不用像方才那般佯裝笑意。
福南音抬頭:「什麼?」
李裴悄悄掩下眼中情緒:「國師在長安的宅院已經安置好,聖旨很快就會下來。」
見福南音沒有做聲,李裴的語氣也頓了頓:「雖說敵國質子留在東宮多有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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