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那句「我也有些想念長安了」。或許那兩年,尚且算是他那麼多年來最為無欲無慮的日子了。
思緒發散著,竟不知道福南音何時鬆開了手,就那麼好整以暇地靠在床榻另一端,與他相對坐著。
榻不小,兩人之間便隔了老遠的距離。
李裴對上福南音那雙正打量著他的雀眼,笑問:「怎麼,國師說話不算話?」
一邊說著,一邊探過身作勢要將身上的袍子脫了。
「不是說我猜對了,你便給我嗎?」
福南音任他說了一會兒,在他湊過來之前曲腿拿膝蓋抵住了他的腹。
「別急。」
他將手臂墊在脖頸與榻後的冷牆壁之間,抬手時微微扯開了些裡衣前襟,露出一片白皙凸起的鎖骨。李裴眼神暗了暗,那句「別急」對於他而言與其是一聲拒絕,此時更像是動聽的邀請。他想再往前靠去,卻發覺福南音腿上的力道不輕,竟牢牢地將他擋在了原地。
他有些無奈,望著近在咫尺的人,啞聲道了句,「好。」
「府外自然有漠北王派來監視我的眼線,可這王城中盼著我失勢的人實在太多了。仇人,政敵,那些在我手上吃過苦頭的,還有曾經的下屬,心腹……想必從我進城那日起便已經在國師府外盯著了。」
福南音說這句話的時候面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李裴聽到後面卻不由皺起了眉,重複了句,
「下屬,心腹?」
福南音抬起眼來看他,耐心地回憶著:「左相和叛將祖開被殺的那日,有個漏網的同黨在天牢裡跪在我腳下求我救救他,說他不想死,說會效忠於我,做我手下的鷹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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