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權。
他們原本曾對眼前這個漠北的叛徒降臣不屑嘲諷,更質疑他連母國都能背叛,又如何會真心為中原盡忠效力。青史本不該為他劉芳,一個叛國的罪人, 有什麼資格?
可誰能想到,福南音竟從頭到尾都是中原人——是了, 漠北王知道,福南音自己知道, 可這麼多年來他的族類卻不知道。
該清醒的糊塗,該糊塗的清醒。
殿上已經足夠安靜了。
聖人手指輕輕敲在他那把龍椅扶手的金漆龍頭上, 明明很輕, 卻在這些朝臣心中放大了無數倍, 叫人震了震, 復又抬起頭。
「寧尚書, 頒給安平侯府的那道聖旨……」
說來可笑,許家五年前遭此橫禍,嫡系死的死罰的罰, 旁支四散逃離長安,牆倒眾人推,一座侯府早已是人去樓空。昨日聖旨下的時候眾人在旁看得心中酸澀發笑。人沒了,旨意頒給誰?
倒不如一把火燒個乾淨,慰問地下那縷冤魂。
「你去接了吧。」
即便經了今日朝會,知道了二十年前安平侯對寧駙馬做的事後,縱使故人既去、皇室間糾葛不會再審,不會有人再提許家的冤情了。本以為昨日那道聖旨也不過是聖人裝裝樣子,做給天下人看的罷了。
卻不想這一語平地驚雷。
諸朝臣心情起落太大,反應得也越發遲鈍起來,只愣愣看向那位被叫了名字的寧尚書。
叫那位接旨,這又是什麼意思?
而後又堪堪想起,從血脈上說,福南音的確是許家嫡脈,頒給安平侯府的旨意他是有資格接的。可是福南音怎麼會願意?況且聖人既然叫他寧尚書而不是許尚書,這不是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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