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你在他心裡是個什麼地位呢?我看也不過是能用就用不用就扔在一旁的工具而已。說起來,他也算是長出息了,被別人利用了多少年,眼下學會反過頭來利用你了,你看重的人,果然是人才啊。”
老太爺睜開眼睛,含著憤怒看她,“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是啊。”寧氏直言不諱,“氣死人又不用償命。可你這種人,哪兒是輕易能被氣死的,怎麼樣都想著活。”
第75章
香芷旋迴到房裡,換了身衣服,便開始繡屏風。
含笑幾個丫鬟不時進門,通稟老太爺書房那邊發生的事。
香芷旋長舒了一口氣。這次的事情之後,府裡就真正的平靜下來了。最起碼,東府不會再有窩裡斗的事情出現。
隨後又聽說老太爺暈厥在地,太醫診脈之後,說大抵是半身不遂的症狀。
襲朗從外書房返回去看了看,寧氏對他說,這兒有我照看著,你只管放心。他回了外書房,與秦明宇敘舊,商議一些事情。
近亥時,香芷旋才放下針線。這幅花開錦繡屏風再過幾日便繡完了,到時連同信件一併送去。
去了盥洗室沐浴,換上寢衣歇下。
半夢半醒間,聞到濃烈的酒香,聽到了他點燃燈火的細碎聲響。
“這是喝了多少?”香芷旋揉了揉眼睛,語聲模糊地詢問。
襲朗身形倒下,隔著錦被覆在她身上,捧住她的臉,一通胡亂的親吻。
香芷旋又氣又笑,睡意便就此消散,推他,“快去洗漱,都要被你燻醉了。”
“不。”襲朗糾纏著她的唇。
酒香使得他氣息愈發灼熱,讓她真的有點兒犯暈了,“下雨了……你舊傷不疼麼?”
“你來?”
香芷旋:“……”她意思是如果舊傷作痛,那就好生歇息。他倒好,直接就讓她分擔他的“辛苦”了……怎麼好意思說的?
他輕輕地笑著,起身除去沾染了夜雨潮氣的束縛,再度欺身覆上,“事情都聽說了?”
“嗯。”
“放心了沒有?”
“放心了。”香芷旋的手無意識地摩挲著他肩頭,“最起碼,府裡不會有誰能夠拆散我們了。”
“誰都不能。”他點了點她的唇,手勢輕柔地挑落她衣帶,抱怨著,“以後晚間不準穿這麼多。”
香芷旋險些笑出來,又有點兒擔心他是因為心中不快才喝了很多酒,“你心裡很不痛快吧?”
“有什麼不痛快的?”他手繼續忙著,“長痛不如短痛,總不能讓他們把我們氣出個好歹再下狠心。”
可是,不心寒麼?不失落麼?
他像是能看穿她心緒一般,繼續道:“我沒傷春悲秋的功夫。”
嗯,那就好啊。真不願意看到他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難過、窩火。
“以後還是要防範,但是不會再出這種事,沒人會一再用這種上不得檯面的伎倆。”他扶著她的腰肢沉身,溫緩而動,“你只管好生調理,養得白白胖胖,日後給我多生幾個孩子。”
生孩子那是躲不過的,可是——“白白胖胖就算了,不都是喜歡身形窈窕的女子麼?”她微微喘息著說道。
“我們阿芷怎樣我都喜歡。”
“才怪。”香芷旋撇嘴,他最喜歡把玩的可是她的腰肢,“胖了之後,腰就圓了。”
“那更好,摸著舒坦。”襲朗一面笑著,一面扣住了她腰肢,輕輕掐了一下,“等你長得圓乎乎,抱著更舒坦。”
香芷旋身形微動,也笑,“才不信你的醉話。”
“酒後吐真言,沒聽說過麼?”他撐身看著她,纏綿的視線順著她的曲線上下游走。
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