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的那份新天條在天眼中,前兩份一經取出,他的那份便會自行飛上天庭。”
我沉思:所以說,我是非死不可了麼。
也罷也罷,死算的了什麼。這段時日在凡間,我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口舌便宜也佔了不少,死也死的瞑目。
我道:“行罷,我去瞧瞧三聖母與劉沉香現在何處,找到了我便送他去學藝,待他學的成了,我就把天條取給你們。”
紫薇星君看著我,神色複雜道:“清引,輪迴二字,所代表的意義便是有輪便有回,你引的三聖母思凡,今日你也因此事下界,她被壓華山,你元神俱滅。早知今日,你千不該萬不該對楊戩存那樣的心思。新天條如何重要,你若是犯了旁的事,還有的通融和緩,你牽扯的是新天條啊!縱是女媧娘娘重生,也救你不得!”
我道:“我曉得,曉得。紫薇星君莫要為我擔心,我自己造的孽我自己還,公平公平。”
紫薇星君呸了聲:“誰為你擔心,只是少了位同我喝酒的人罷了,你還真以為自己怎樣了。”
我賠笑道:“是是,我多想了,星君息怒。”
世人都說神仙好,長生不老法術高強,可神仙也有逆改不了的天命。
思及此,不由得想嘆息。
我拉了拉楊戩:“走吧,回竹塢看看,你十多年未曾回來,我重新修了一下,你瞧瞧還有什麼地方可改動的。”
竹塢外頭的青石板路被茂密生長的新竹擠的凸起,我沒事時砍了兩節竹子,吹口仙氣變作了兩個竹人,修修補補重新做了條石板路出來,原先的五間竹舍如今已擴成七間。
七女下來看我時,曾教我釀了幾壇竹葉酒,算一算如今也差不多埋了六七年了,不知味道如何,楊戩不在,我一人也提不起興趣喝酒。
竹塢後那塊空地上種了些向日葵,一到開花時澄黃黃的圓臉,扎眼的好看。
收葵花籽時,足足收了三麻袋,我與竹人一同搓了三天才收完。晾乾後一袋送了老闆娘,一袋拿去集市上,尋了塊空地蹲著,嚐了嚐做小攤販的心境,挺新鮮。
可惜的是,後來竟忘了收銀子,白忙活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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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沉香學成之日已近,我越發傷感,這種一步步邁向死亡的感覺,由不得我不傷感。
但我覺得我比常人更加灑脫,我雖傷感卻並不感覺害怕,只覺得往後見不著楊戩了委實傷懷,但一想我若死了,那楊戩便不會因為哪日斷袖而被他舅舅懲罰,就沒來由的欣慰。
這個買賣,實則是我賺了。
如此一想,即便赴死,也從容了些。
我取出最後一罈竹葉酒,分別倒了兩碗,遞給楊戩道:“最後一罈酒了,可真快啊。”
楊戩接過,並不喝,只是定定瞧著我。我被他看的發慌,努力定定神,笑道:“你不喝麼,若我喝完了你後悔那可沒有了。”
他放下碗,我又倒了一碗,被他捏住手腕:“你不對勁。”
我抽出手端碗:“我怎的不對勁,覺得我今日更加瀟灑了麼,真君眼光果真毒辣,我今日也覺得自己彷彿清氣大勝,似要漲一漲仙階。”
聽我胡亂扯,他無語的端起酒碗喝了兩口,又放下了。
我道:“真君別動,你鼻子上有個東西。”
他一頓,目光怔怔的瞧我。他本是坐著,我站著,我欺身向前,只需要彎腰低頭,很輕鬆的便吻上了他的嘴角。
他先是一怔,只任我在唇上放肆了幾下便奪回主導權般的掌握住我的腰,往胸前一帶。唇舌甚是粗魯的在我唇上肆虐,我放鬆的閉上眼睛任他啃咬,回應著這個吻。
楊戩雙臂用力的箍緊我的後背,彷彿要揉進身體般。就在他開始解我的腰帶前,我恢復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