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開口,“想好了在說話,誣陷朝廷命官,可不是小罪。”
“你...”方夫人被姜淵這句話懟的啞了口,那丫鬟自然是什麼都沒有看見,只不過她命令丫鬟,說看見了。
因為她們猜測了半天,除了姜淵不會有其他人,那小妾被打的時候,瞿家兩姐妹還在方家沒有走。
只有姜淵不在。
但是姜淵這句話一出,不僅僅是警告小丫鬟,更是警告方家,她如今是朝廷命官,有官職在身,隨意誣陷,這就不是普通糾紛這麼簡單了。
小丫鬟都快哭了,急忙搖頭,“奴婢,奴婢被打暈了,什麼都沒有看見。”
豬頭回過神,揚手給了小丫鬟一記耳光,“飛赴。”
“她說廢物。”綠竹在一旁還翻譯。
“這句我聽懂了。”瞿英還搭話。
一直冷著臉的姜淵,聽見倆人的話,忍不住低頭淺笑,再抬頭看向方夫人,“好了,證人什麼也沒看到。
還有什麼證據嗎?
再說了,我為什麼要偷偷打你啊?”
方夫人理直氣壯,“為什麼,哼,因為你害怕,怕我們方家跟你討公道,怕事情傳將出去,你當街打人,就是仗勢欺人,就是...”
“等等等等....”姜淵不耐煩的打斷了方夫人的無腦發言。
“咱能不能要點臉,說這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我怕?我怕你們找我討公道?
何不以溺自照。”
眾人愣了一下,方夫人憤怒的蹦了起來,“你,你再說一遍...”
姜淵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你們怎麼都喜歡提這樣的要求,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
怎麼拽文聽不懂,我給你一個大白話版本,我說,你家買不起銅鏡,還喝不起水嗎,麻煩你們多喝點水,撒泡尿照照自己。”
“姜淵,你別太過分,我方家也是簪纓世家,你敢當街辱罵我母親,我要到朝堂參你一本。”
“你也好意思說這話,你有資格上朝嗎?你那是個什麼職位自己心裡沒點數啊?一個啞巴給一群書生當翻譯官了你,沒點鳥用。
你也別參我辱罵你母親了,我倒要先參你一本,當街構陷我,唉,構陷朝廷命官,這個罪名,你們誰來承擔。
而且啊,你們都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剛剛說,為什麼我要偷偷打她。
不是我怕了你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打她,需要偷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