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方式。他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見到的物件就是席然,對方的長相恰好是他的好球區——當然,目前也就僅此而已。
不過既然這麼巧得以偶遇,桓修打從心底地希望可以有進一步的聯絡,要是能多少幫助到對方就更好了。
“這怎麼好意思,”席然沒有立即收下,將紙片推回給他,“和我有聯絡的話,你可能也會連帶著受到不好的風言風語,還是不要的好。”
看著席然一本正經的神情,桓修嘆了口氣。他估計是知道時夜那還未完全養成的固執脾氣是隨誰的了。
“反正我留這兒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先走一步。”不強行逼迫對方收下,桓修選擇後退一步,笑著道別後就離開了。
席然在座位上坐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什麼,看起來有些迷茫。
最終他還是無法無視,將那張紙條放入了口袋中。
早上離開的時候時間與家裡那幾個閒著沒事遊手好閒的堂兄弟正好錯開,可回家的時候桓修不可避免地和他們打了照面。其實大晚上的,理論上大家應該都在各自的房間裡,可這群蟲非要在桓修的必經之路上聚在一起閒聊,讓桓修不得不懷疑他們根本就是在故意堵自己。
“哎呦,堂弟回來了。”又是那名叫桓嘉德的堂兄,當然,他的語氣裡毫無歡迎之意。
“是的。你們在做什麼?聊天嗎?”
“……哈,是啊。正在討論儀式上該準備的事項,”桓嘉德惡意地詢問桓修,“就是我和艾家那個小亞雌的事兒,你應該還記得吧?”
桓修露出有些訝異的表情:“堂兄娶一名亞雌還會有儀式?我以為堂兄不會在意這種雌侍什麼的呢。哦,果然還是得在意一下艾家是吧……”
桓嘉德面露怒色,果然桓修這兩天有點不對勁,對冷嘲熱諷的回應怎麼如此平靜?而且還話裡有話,剛才那句好像在諷刺自己懼怕親家一樣。
幾個堂兄弟有些疑惑,桓修真的不喜歡艾勒了?可他就在一週前不還是要死要活的嗎?還是說現在是在死要面子強撐呢?
“我們差點就忘了家裡還有你這麼一號蟲了。還好遇見了,下個月的儀式你要不要參加?正好邀請函有多的——”
桓修愣了一下,他以為對方隨口胡說的,沒想到還真的有儀式。該不會真的為了氣自己特意搞出來個婚禮之類的吧?他可不覺得這個堂兄是那種會格外尊重雌侍的雄蟲。
“務必,”桓修走上前去拿走了桓嘉德手中的邀請函,笑道,“謝了,兄長。”
桓嘉德:“……”他被桓修這句略帶笑意的“兄長”噁心的不行。但從輩分和禮儀角度來說,對方一點毛病都沒有。
“他吃錯藥了?”
“搞什麼……”
一群雄蟲在看到桓修的背影消失在偏門後,紛紛議論起來。
桓嘉德不屑道:“我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估計現在已經回房間哭了吧。”
“哈哈,也是……”
“打腫臉撐胖子。”
桓嘉德雖然嘴上那麼說,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