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連他已經結婚了的事都瞞著你,他和你說得那些話,又有幾句真幾句假。”葉芙悅道。
頓了頓,葉芙悅突然想道:“你和他處物件的事,是你自己不想告訴家裡人,還是他不讓你告訴家裡人?”
餘桐有些恍然,結結巴巴地道:“他、他不讓。他和我說,他想和我多處處,不想像現在的絕大多數人那樣,一相親,面都沒見過幾次就結婚,他說他追求的感情和婚姻不是那樣。正好那段時間我被我媽逼著相了一次親,我沒瞧上對方,對方卻瞧上了我,整天讓媒人來我家勸我,我很煩,就覺得書……楊書聰那樣的想法很好。”
葉芙悅點頭:“我當時還以為不和家裡人說你們正在處物件的事,都是你的主意。現在看來,楊書聰就是心裡有鬼,才不讓你和家裡人說的。”
餘桐遲疑地點了點頭。
“你再仔細想想,他既然已經成家有娃了,肯定會有很多可疑的地方。比如,他知道你家住哪,但你知道他家在哪嗎?他知道你在這裡上班,但你知道他在哪上班,去他上班的地找過他嗎?”
餘桐被葉芙悅的話點醒了。
還真是。她問過楊書聰住哪,但楊書聰只說了一個大概的位置,就哄她道:“以後帶你去我家見我父母,你就知道在哪了。”
可是,見父母這事,楊書聰之後再沒提過。
她也問過楊書聰在哪教書,楊書聰只說在小學,具體哪個小學,他也不願意說,反倒說最近學校要對他們老師進行考核,考核不達標的,就要開除。他要是沒有了工作,估計就得下鄉去了。他不希望任何人去學校打擾他,影響了他的考核。
當時餘桐還傻兮兮地道:“你放心,你這麼優秀,考核肯定沒問題的。”
當時的她全然沒懷疑,那些不過是楊書聰怕她去學校找他、暴露了他真實本性的託詞。
現在,餘桐回過味來,氣極了。
她咬牙切齒地道:“狗男人!”
葉芙悅見餘桐終於相信了她的話,問:“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當然要去拆穿他了!”餘桐可不會忍下這口氣。
葉芙悅滿意地頷首。
“你不是知道他住哪嗎?你帶我去找他。”餘桐道。
“好。”葉芙悅問:“現在就去?”
“現在就去。”餘桐堅定地道:“我和我領導說一聲。我怕現在不去,中午楊書聰又覥著臉來找我了。”
與此同時,市裡某處帶院子的兩層房子裡,楊書聰正坐在窗明几淨的桌前奮筆疾書地寫稿子,老丈人和丈母孃正在給院子裡的花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