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模樣詭異的草結娃娃在地上滾了兩滾,便不動了。
那娃娃頭上扎滿了針,背後還貼了一張黃符。
徐綰綰看著這似曾相識的一幕,小說裡的情景再現了。
只不過被害的人變成了徐明珠。
徐綰綰不由得轉頭看向徐明珠。
只見徐明珠臉色慘白,心虛地直冒冷汗,空洞的眼睛裡滿是恐懼。
“侯爺,這……妾身只是看著靜姝總是不好,讓人請了西山的一位仙姑,仙姑說只要用這個娃娃,貼上靜姝的生辰八字,頭上扎滿十一根銀針,便可藥到病除,所以,妾身才……”
是了,剛才徐明珠說過,她為了蕭靜姝,什麼法子都想了,只怕少不了些歪門邪道。
“一派胡言!”蕭時卿怒急:“我看你不是為了救靜姝,是為了害旭昭吧。你自己看看那背面寫的是誰的名字?誰的生辰八字?你好狠的心!”
徐綰綰離那娃娃最近,連忙拿起來看了一看,只見那黃符上,血紅的字跡斑斑,大寫著蕭旭昭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小說裡,徐明珠就是用這一招害了她的原主,這換湯不換藥的一幕竟然反噬到徐明珠身上了。
她眼神複雜地看向徐明珠,直覺告訴她,這事不是徐明珠乾的。
徐明珠一把奪過來,只看了一眼,腦子便“轟”的一聲炸了。
“不,不,不,王爺,這符被人換了,這不是妾身那張,妾身以性命擔保,絕無戕害侯爺子嗣的心。”
蕭時卿氣的臉色鐵青,眼底陰沉不定。
趙春香卻在一旁嬌嬌柔柔地說道:“少夫人,奴婢知道您因為執掌中饋的事情對老夫人有意見,又因為老夫人遲遲不肯答應立旭初少爺為世子而耿耿於懷,這些時日見老夫人對旭昭少爺多疼惜了些,您心裡吃味,可是人命關天,旭昭少爺,他有什麼錯處呢?”
這般說著,趙春香竟抽抽搭搭哭了起來。
“侯爺,奴婢看著旭昭少爺真心疼。”
嚯!
趙春香這一把火給添的,使得蕭時卿頓時理智全無,“來人,把這毒婦押進祠堂,打死便是。”
徐明珠此時慌亂萬分,只是叫嚷著:“不,不是,侯爺,您聽我說……”
眼見著府丁就要上前拉扯徐明珠,徐綰綰這時連忙道:“侯爺,少夫人是命婦,不是妾室,您不能動用私刑,這是犯法的;皇上若知道了,您也難逃責罰;何況這娃娃雖是從少夫人房間裡搜出來的,可是不是少夫人做的,也還沒有查清楚,您還是先冷靜下來再說。”
這話才把蕭時卿的理智拉回來幾分。
趙春香一旁揶揄道:“小姨娘果真是姐妹情深,即便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被下了蠱,也要維護自己的姐姐。”
徐綰綰看著趙春香臉色沉下來。
這不明擺著火上澆油嗎?這是一點活路也不想給徐明珠留呀。
“趙姨娘這話我聽不明白,我是為了侯爺,不是為了別人。若是因為這件事連累了侯府的聲譽,得不償失,何況還沒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趙姨娘,你急什麼?”
趙春香恨恨地咬了咬嘴唇,想要說什麼,最終還是嚥了下去。
蕭時卿這才發話:“把這毒婦押下去關起來,等我查清楚了再做打算。”
“是,侯爺。”
徐明珠直喊冤枉,掙扎著又哭又鬧,幾個府丁半天才把她押走。
等人走了,徐綰綰才小心翼翼地問道:“侯爺是怎麼發現這個東西的?”
蕭時卿神色疲憊地看了趙春香一眼,趙春香忙道:“是我的奴婢春雨發現的。前些時日,春雨瞧見宛月閣的綠珠鬼鬼祟祟的拿著這個進了府,偏巧這些時日旭昭病了,我也是多了一嘴,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