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明拿著酒杯,摟著美女,看著網路上傳的沸沸揚揚的訊息,嘴角露出了一抹陰險的笑容。
“鬧吧,你的釋出會聲勢越大,來的人越多,你就越難收場,你現在笑得有多歡,到時候我就讓你哭的有多慘。”
說著他在通訊軟體上對著手下發布著命令,“資料都發你了,明天線上線下同步爆料,打聽下明天去會場的有哪幾家,那些料給他們也傳一份,場面有多大就給我弄多大。”
當然了,這一切陳墨都一無所知,他現在滿心都想著該如何策反自己的“妻子”。
同為打工人,要抱團,要勇敢的向資本說“不”,怎麼能自己個窩裡鬥呢,除非是字面意義上的那種。
一想到這次的損失,他就心痛的無法呼吸。
這合同要是不改,這破公司真沒法待了。
他賊眉鼠眼的瞄了瞄認真開車的童初冉,試探性的問道。
“初冉,你不覺得我們被這合同限制的太死了嗎?”
“你看你偷跑出家,也是想做出一番成績吧,限制太多你也展不開手腳不是。”
童初冉聞言似笑非笑的瞥了陳墨一眼。
“我不缺錢,只要能做出成績就好,倒不覺得現在合同有什麼問題。”
額。
感受著撲面而來的豪氣,陳墨一時有點窒息。
窮人與富人的認知差距怎麼能比一元紙幣和一百元紙幣的差距還要大。
不過為了以後金光璀璨的生活,陳墨仍是不死心的忽悠,不對,勸解道,“你看,你是負責推廣的,相當於是銷售產品的,我是負責創作的,相當於是生產產品的,這麼說你能認可吧。”
“嗯哼。”童初冉專心開著車,看也沒看陳墨一眼,只是哼出了一聲誘人鼻音,表示自己在聽。
當然了,對此時的陳墨來說,再誘人的靡靡之音都不如金錢的銅臭來的誘人。
他目光嚴肅,一本正經的繼續說道:“俗話說的好,三分運營七分品,要是我因為被壓榨而導致創作慾望低下,那作品質量就不能保證了。
作品太差的話,你運營水平再高也不可能出成績得。
所以不讓我被壓榨=出好作品=你做出好成績。”
兜兜轉轉了一圈,陳墨也越說越順,彷彿這就是天經地義得道理一般,他猛地右手捶了下左掌。
“這麼看來,你天然就是跟我站在同一個陣線上的,你就說是不是該幫我擺脫黑心合同的束縛吧。”
“哼,黑的硬是被你說成白的了,你不去做個辯論家真的屈才了啊。”童初冉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絲動搖,但嘴上仍是毫不留情。
雖說是歪理邪說,但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這次似乎的確有點壓榨的太狠了,要是不給點甜頭,他真的跑路了,那問題就大條了。
想到這,童初冉語氣罕見的柔和了下來。
“那你想怎麼做?”她想先聽聽陳墨的計劃,摸摸底,再決定後面用什麼待遇挽留。
見“老婆”有被說服的跡象,陳墨眼中的喜悅溢於言表。
他深吸了口氣,表情憤憤的說道。
“我們這次的策劃,公司肯定賺翻了,但我們只能分到指甲蓋那麼大得一點點,這不公平。
憑什麼我們風吹日曬,被千人唾罵,而那個心眼子黑到流膿的廢物老闆就能吹著空調,數著銀行存款,然後扭頭還剋扣我們辛苦所得?這不公平!”
陳墨越說,情緒越激動,“我就信奉一句話,幹得多,拿得多,多勞多得,他要是不讓我踐行心中得理想,我就炒了他,構建個沒有黑心老闆賺差價得職場。”
嗞~~
刺耳的輪胎摩擦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