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怎麼可能會像面前這個男人這麼……酷炫狂拽,不可一世。
若是平常,齊振海還有心情多看對方表演一番,可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所以齊振海決定立即拆穿。
齊振海舉起麥克風:“你憑什麼證明你是齊玉?”
御君祁微微一愣。
之前說的時候沒這段啊,不是就唸個致辭稿嗎?
御君祁眼中劃過一瞬迷茫,下意識看向臺下的江與臨。
還有同夥?
齊振海眼中精光閃爍,也跟著看去。
在看清檯下之人的剎那,齊振海身體忽然僵直,不自覺後退兩步,一隻手緊緊捂住胸口。
身旁的新娘立刻扶住齊振海,關切地喚了聲:“老齊?”
齊振海擺擺手,拒絕了新娘的攙扶,往前走了幾步,目不轉睛地看著江與臨。
十年未見,臺下之人早已不是曾經模樣。
可齊振海仍是一眼認出,這就是當年和他家寶貝兒子在學校門口接吻的少年!
齊振海猛地轉過頭,死死盯著御君祁。
那眼神太過深刻,幾乎穿過皮囊釘入靈魂深處。
御君祁站在臺上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大腦逐漸放空,茫然地歪了下頭。
這個呆頭呆腦、心不在焉的樣子!
齊振海瞳孔劇烈收縮,喃喃叫出齊玉的小名——
“玉寶。”
臺下,齊家眾人都站了起來,隨時準備上前。
新娘安撫地輕拍齊振海的手:“老齊,別激動,慢慢說。”
齊振海踉蹌地走了兩步,卻不是走向御君祁,而是走向江與臨。
江與臨站起身:“齊總。”
齊振海大腦一片空白。
他不記得自己是如何組織的語言,又如何發出的聲音。
齊振海一把握住江與臨手臂,喉嚨乾澀嘶啞,顫聲道:“孩子,好孩子……你告訴叔叔,那是不是齊玉?”
江與臨眼眶微熱,很輕很輕地點了下頭。
齊振海晃了晃,往後一仰,暈了過去。
“老齊!”“齊總!”“振海!”“二叔!”
一陣兵荒馬亂。
御君祁還在臺上,見狀立刻朝江與臨打了個手勢:我能走了嗎?
“……”
江與臨搖頭。
御君祁於是繼續掛在臺上,又很快被眾人簇擁著,和齊振海一起送進了休息室。
休息室內,齊家眾人圍在床前。
御君祁站在門口,低頭小聲跟江與臨講悄悄話:“齊玉的小名居然是玉寶嗎?我一點也不記得了。”
江與臨長眸微微低垂:“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御君祁狠起來連自己都拉踩:“那他也不是什麼事都跟你講。”
江與臨側頭看了眼御君祁,眼中漾出一絲笑意。
另一邊,醫生施針完畢,拔出紮在齊振海人中的針灸。
齊振海倒吸一口氣,猛地睜開眼睛,他眼珠轉動,看向床邊的齊振杰,叫了聲:“大哥。”
齊振杰應聲道:“振海,好點沒有,可不能激動啊。”
齊振海抻著脖子到處看:“玉寶呢?我夢到我找到玉寶了。”
齊振杰拍了拍齊振海肩膀:“不是夢。”
說著,他示意眾人讓讓,露出不遠處的御君祁。
齊振海記憶瞬間回籠,一下子坐起身:“好兒子,快到爸爸這兒來。”
御君祁:“……”
江與臨推了推御君祁。
御君祁才往前走了幾步。
齊振海轟散眾人:“都走,我要單獨和兒子說話,他膽子很小,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