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害怕的。”
在場所有知道御君祁身份的人表示:“……”
膽子很小?害怕人多?
行吧。
齊振杰看了眼御君祁,又看向江與臨,明顯不大放心留御君祁和弟弟獨處。
江與臨微微頷首,示意沒問題。
作為在場唯一掌握‘御君祁使用指南’的人,江與臨的首肯無異於給了齊振杰一顆定心丸。
齊振海見眾人圍著不走,氣得直拍大腿,怒吼道:“都走!”
齊振杰別無他法,只好帶著齊家的人往外走,江與臨給了御君祁一個‘別惹事’的眼神,也往後退了一步。
御君祁立刻停下腳步:“江與臨!”
昏倒前,齊振海得到江與臨肯定的回答,心中已然信了六分;醒來後,看到‘齊玉’那遠離人群的孤僻樣子,又多信了一分;眼下見齊玉半秒都離不開江與臨的黏人勁兒,心中再無一絲懷疑。
這絕對是他的兒子。
錯不了一點。
齊振海心情大好,和顏悅色道:“玉寶,爸爸想單獨跟你說說話,請你朋友在外面坐一坐好不好?”
御君祁不太樂意。
江與臨說:“我在外面等你。”
齊振海連聲道:“好孩子,需要什麼就跟家裡下人說。”
御君祁看了眼江與臨,又看向齊振海:“他還沒吃飯。”
齊振海按下床頭傳呼對講,沉聲吩咐:“給客人備飯。”
傳呼對講那頭的管家應道:“明白,先生。”
“還有起泡酒,”御君祁補充道:“無醇的。”
江與臨輕咳一聲,以拳抵唇,壓住翹起的唇角,轉身離開休息室,掩上了房門。
御君祁像一隻被關在房間的小狗,一直看到門完全關上,才收回視線。
祂走向齊振海,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又重複了一遍:“要給江與臨無醇起泡酒,他喜歡喝酒。”
管家聽到御君祁的聲音,立刻說:“好的,少爺。”
齊振海對管家的稱呼很滿意,含笑問御君祁:“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御君祁想了想,說:“蛋黃派。”
齊振海按著對講的手微微一顫,那些在他記憶中已經遺忘了往事,一幕幕重現在眼前。
是了,兒子最愛吃蛋黃派的。
他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了呢。
齊振海眼底潮潤,總覺得像是做了一場夢。
他兒子……真的回來了?
“不是都說你死在實驗室了嗎?”
齊振海凝眸看著兒子,怎麼看都看不夠:“這些年你去哪兒了?”
御君祁也看著齊振海,淡漠的眼眸逐漸蒙上一層迷茫。
這就是他父親嗎?
齊玉的父親。
我應當是見過他的,可是現在不記得了,就像我不記得江與臨一樣。
我死在了實驗室嗎?
那我為什麼又活了呢?
御君祁完全沒印象,祂什麼都不記得,只能信口胡編道:“是江與臨救了我。”
應該只有江與臨會救我吧。
這麼說很合理。
果然,齊振海相信了。
齊振海點點頭,繼續問:“他去實驗室找的你嗎?怎麼找到你的?你們又怎麼逃出去的?”
怎麼找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