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看我。 ”(????)
天賜看著她。
臭臉一秒破功。
沈撫芷一高興,張開手撲了過去。
天賜壓低聲音道:“睡覺。”
“哦!哦!”
第二日,鄭元容早早的就來了,還帶了三男一女,均是錦繡衣袍。
互相介紹了身份。
這四個人,年紀都不大。
女子,名叫王清如,另外三人,許宇軒,謝意然,梵一旭,皆是出身富甲商胄,或是名門世家。
有他們幾人在,鄭元容的話便多了起來。
一天下來,聽曲,吃茶,又去了城南花溪酒莊。
酒桌上,推杯換盞,沈撫芷喝了幾杯,便有些醉意,天賜扶著她就要回客房。
“想走,把這壺酒喝了。”
說話的是許宇軒。
他的大哥剛剛入朝做官,他自己也開了幾家錢莊,自覺身份清貴,尋常人根本入不得他的眼。
這一天下來,他見天賜對人不冷不淡,想著他不過一個破山裡的,無權無勢,窮酸的身份,裝什麼裝。
比自己還傲。
他也配?
許宇軒醉眼昏花掃了倆人一眼。
鄭元容臉色一變,出言道:“大家都是朋友,誰若是累了,可自行離開,萬不可強迫留下。”
許宇軒醉醺醺的道:“不行,誰要走,便是不給鄭兄面子。”
他越說越激動,手裡拿著個空碗朝牆上摔了過去。
“嘩啦”一聲,碗被摔個四分五裂。
鄭元容沉聲道:“你喝醉了,給我回去休息。”
謝意然和梵一旭走過來,就要架著許宇軒離開。
許宇軒被酒衝昏了頭,開始冷嘲熱罵起來。
天賜出手攔住他們的去路,問道:“酒,你想怎麼喝?”
鄭元容暗道不好,正想怎麼把人勸開。
許宇軒指著桌子上的酒,說道:“咱們把那兩壺酒喝光如何,誰跑誰孫子。”
“好。”天賜毫不猶豫的應道。
兩壺酒,一人一壺。
喝盡。
天賜嗤笑出聲:“還喝不?”
許宇軒眼皮都快掀不開,嘴裡還不服輸的道:“喝。”
天賜讓小二拿兩罈子酒。
許宇軒看著酒罈子有些發怵。
天賜道:“咱倆猜拳,誰輸,誰把這壇酒喝光,你敢不敢?”
許宇軒已經口齒不清。
天賜讓他出拳。
許宇軒眼前,恍恍惚惚,人影重重,伸出了幾根手指。
天賜說:“你輸了。”
“喝。”
許宇軒醉的抱不動酒罈子。
屋裡的人都來勸天賜放他一馬。
天賜以願賭服輸為由,給堵了回去。
許宇軒實在喝不動了,然後他被天賜一腳踹趴下。
天賜提著酒罈子往他臉上倒。
許宇軒覺得自己沉入海底,手刨腳蹬在摸蝦,鼻子眼睛火辣辣的難受極了。
有人說:“叫爺爺。”
他閉著眼睛,好像回到小時候,真的看到爺爺,他張口喊了句:“爺爺。”
眾人……
鄭元容都替他丟人,出言相勸道:“天兄,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他吧。”
天賜聽後,把酒罈子丟向一邊,拉著沈撫芷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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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