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相當於唐時的梅花內衛、不良人。
本來就是極其強大的情報機構,對陳讓的判斷,呼延慶和楊懷玉都沒有意見。
禁軍營地離驛站並不遠,呼延慶和楊懷玉先走。
陳讓和葉靈山則是坐著馬車過去的,全程都沒有露臉。
來到營門口,與呼延慶和楊懷玉匯合後,便向軍營走去,剛過警戒線,便有兩個士兵過來攔住道:“什麼人,敢闖軍營?”
葉靈山將手中的小木牌一亮道:“皇城司辦案,有事要見你們將軍!”
兩個小兵見狀,趕緊讓到一邊,緊接著從裡面走出一人來,卻是林都頭,見著陳讓和呼延慶,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陳讓也沒有跟他客套,直接來到軍中帳。
杭州城的兵馬鈐轄姓董,叫董天寶,見著陳讓和葉靈山,心裡有些疑惑,卻沒有出聲。
陳讓也不客氣,這次,他沒有讓葉靈山亮她那個烏黑烏黑的小木牌,因為她那個小木牌雖然可以做通行用,卻沒有直接調兵的權力。
將令牌拿在手中,對著董天寶一亮,道:“皇城司辦案,需要禁軍配合,這位是西北來的呼延慶將軍,這位是新科武狀元楊懷玉將軍,還請董將軍,各調五百兵馬聽用。”
董天寶從陳讓的手中接過令牌,仔細瞧瞧後,又將令牌還給陳讓,這才說道:“末將董天寶,見過陳大人,還有兩位將軍,兵馬早已備好,諸位,請隨我來。”
“兵馬早已備好?”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陳讓有些發愣,自己需要用兵,並沒有事先通知,而是等到和呼延慶楊懷玉見面的時候才說出來,他怎會知道自己的意圖?
董天寶道:“諸位不必疑慮,曹大人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給末將下過命令,說是陳大人會在近期用兵,叫末將早做準備。”
陳讓點點頭,心說這個曹牷總算沒有太坑自己,當即來到練兵場,點選一千兵馬交給呼延慶和楊懷玉後,也沒有在軍營中停留,又坐著來時的馬車,和葉靈山回到驛站了。
至於呼延慶和楊懷玉,則留在軍營,這兩個人都出自將門世家,如何統兵用兵,那是他們的強項,原本也用不著自己操心。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坐在驛站裡等。
時間,就像大姑娘的妝容,在美與醜,黑與白中交替著,轉眼間,三天過去了,整個杭州城,卻亂成了一鍋粥。
漕幫運往洪州的官鹽在長江口被劫,三十首船,以及負責押運的漕幫弟兄、船工兄弟,加起來七八百號人,一夜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個訊息,石破天驚,如同平地的一聲驚雷,驚醒了整個沉寂的杭州城,知府楊大人接到報案,裝作很是吃驚的樣子,將衙門裡所有的捕快都散出去了。
當鹽幫幫主沙天成聽到這個訊息,差點就暈了過去,當即命令鹽幫的所有弟子,不分男女老幼,全都出去給我查查查……
當漕幫幫主雷天橫聽到這個訊息,當即噴出一口老血,然後就暈過去了,等他醒來的處一件事,也是跟沙天成一樣,派出了所有的弟子,挖地三尺,也要找找找……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幾乎的有的線索都指向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喬大年……
沙天成目齒俱裂,雙目血紅,無比悲憤地道:“喬大年?怎麼可能是他?咱們兄弟這麼多年?他為什麼要這般對我?”
雷天橫的面色同樣痛苦,同樣有些不相信,但事實就擺在眼前,也由不得他不信,亦是痛心疾首地道:“我的那個沙兄耶,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你還這般信他?
試問整個杭州城,敢對咱們動手的,除喬大年外,還能有誰?而且我們的人,已經追蹤到他在鹽官的一個倉庫。
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