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露過臉,每次問訊,都是呼延慶負責的,這傢伙看著比較粗魯,但問話的手段,卻古怪得出奇。
那天晚上,他聽著那血滴的聲音,差點沒把他嚇死,“哥……你別怪我,你是不知道那個呼延慶有多可怕……”
“我怪你?我怪你什麼?你是我的親弟弟,我又能怪你什麼?”王全用看看身邊,看身邊的幾個人都是自己人,這才苦笑道,
那天晚上,呼延慶問訊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就算你不說,他們也知道戰馬有青龍湖,柳青青在靜安軍,只有呼延慶那個傻子還矇在鼓裡而已。”
王全奴點點頭,不再說話了,雖然王全用的身邊都是自己人。
但這裡畢竟是臨時徵召的牢城營,關在這裡面的人,既有他們的人,也有明尊教的人,就算自己不怕隔牆有耳,自己的哥還怕呢。
自己出事不打緊,如果哥再出事,他就完了,不對,是他們整個王家就完了。
王全用沒有理會王全奴,這裡畢竟不是說話的地方,等到了成都府,那裡是自己的地盤,再找一個僻靜的牢房,到那時,還不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問什麼,就問什麼。
羅維是最後出來的,當他路過王全用的身旁時,他的神色顯得有些古怪,想問點什麼,嘴唇動了動,卻是什麼都沒有問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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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全用見著羅維,卻是沒有理他,而是將頭扭過一邊,假裝去看別的囚犯,“魯捕頭,清點一下人數,上頭說的是七十八人,咱們一個都不能少,全都押回成都府。”
“總捕頭,人數我們剛才清點過一遍,絕對沒有問題。”沒等魯捕頭回答,跟著他一道來的其中的一個捕頭回道。
王全用點點頭,神色凝重地道:“還是點點比較好,上頭要的是七十八個,如果人數對不上,咱們沒法交差。”
那個捕頭點點頭,雖然他已經清點過三遍了,但是沒辦法,總捕頭既然有交待,那就只好路魯捕頭再清點一遍。
羅林見此,悄悄地靠近羅維,低聲道:
“哥……你說他們把我們解到成都府到底是幹什麼?我總覺得這個王全用陰沉沉的,路上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記住我說的,到了成都府,把所有的責任都往我的頭上推,你所做的所有的事,都是奉我的命令列事,記住了,咱們兄弟,能活一個是一個。”
“哥……”
羅林一聽,有些發急,“你是一家之主,咱們羅家不能沒有你,要活,也是你活,這事,我全擔了。”
“這事你擔不起,聽哥的話,把所有的責任都往哥的頭上推,還有,如果能活著出去,別想著找陳讓報仇,大哥犯的那是誅九族的大罪,他對咱們羅家有恩。”
羅林點點頭,好半晌才略有所思地道:“哥,你說那個陳讓是怎麼想的,這件案子明明是他破的,他就任由姓王的把我們提到成都府?”
“誰知道呢?”羅維的神色也有些迷茫。
:()大宋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