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這次,你要好好幫大舅父打一仗,最好能與聖劍裡應外合,配合得天衣無縫。”
“君將軍是幾時啟程去的南詒?”
“成親後一個月就去了,邊塞之地不可一日無主,這是軍令。阿九,你也速去速回吧。兵馬調動之事,本王可以隨時應允。”
“是,阿九會趕在孩子出世前回來的。”
夫妻二人最後對他拜了拜,相扶相持走出去,留下一路的叮囑。
他斜倚在椅上,長指托腮深笑起來。他們的牧場有批牧馬要運去南海,聽說那南海風景秀美、空氣清新、有天然溫泉和大片蓮田,他想帶輕雪去那散散心,而後重新投入正事中。他西南地帶依舊主營鹽業、硝石礦、水運,同事拉動牧業發展、林業造船。
“王爺,這是一位淺衣公子給小郡主送的滿月禮。”管事呈著個暗紅色小錦盒小跑過來,打斷他的沉思。
他接過,發現盒裡躺著一串異常精美的蓮花珠串,每顆珠子都雕刻成一朵小蓮花,一共二十四顆,串成一條小手鍊。旁邊附有紙片:祝乾女兒如這蓮花般可人。長風。
他合上錦盒:“他人呢?”
“回王爺,公子走了一會了,說讓王爺不要找他,十年後,他會與鬼醫石破天在洛城比試醫術。”
比試醫術?鬼醫能將死去的他醫活,其實醫術也夠高超的。他暗忖,深眸中似笑非笑。醫術旨在救人,又如何分得出高低?這兩個人分明是在找回來的藉口。
“沒有其他話了嗎?”輕雪身穿一襲碧翠煙衫,墨色秀髮輕輕挽起,斜插著一支薇靈簪,緩緩從後殿走出來。她肌膚晶瑩如玉,未施粉黛,綠衣讓她有種妖豔的美:“將他說的話,一字不漏告訴本宮。”
“王妃!”他伸臂將她攬過來,吃味道:“有必要一字不漏麼?告訴個大概就夠了。”
“回王爺、王妃娘娘,公子只說十年後比試醫術,並未說任何話。”
“好,退下去罷。”他揮退管事,一把摟住那細腰,將輕雪壓在身下,“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不許想其他的男人!”
輕雪笑了笑,勾住他的頸項,“今晚我在牧場等你,你將四個孩子留在府裡。”
“好。”他不斷啄著她水潤的紅唇,火熱大掌在那婀娜曲線上游走。
輕雪抓住他的掌,嬌顏上飄上兩朵紅雲,“別在這裡,丫鬟們都在看。我現在去牧場了,你晚上記得來。”
“好。”他暗啞。
傍晚,牧場的工人都被休了假,各自回家歇息。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只有一黑一白兩匹駿馬在夕陽下吃草甩尾。
小樓上,一女子迎風而立,沐浴在火紅的晚霞中。她上穿全透明薄紗衣,豔紅肚兜一覽無遺;下穿銀白的襯褲,雙腿修長,外披一件禦寒的外衫,瀑布青絲垂肩,暗香襲人。
身著銀袍的男子不知是從哪走出來,輕輕從後抱著晚霞中的她,細密吻了吻她香軟的頸項。
“軒。”她呢喃一聲,身子軟下來,仰躺他懷裡。
他扯開她的外衫,吻了吻她白嫩的香肩,突然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躍到下面的草地上。再足尖一點,騎坐到馬背上。
“今晚的洞房花燭我很喜歡。”他用舌尖勾了勾她的耳珠,雙腿夾緊馬背,讓馬在草原上馳騁起來。她偎在他懷裡,吹著夜風,聞著青草香,笑看那落日的一點點沉落。
而後,她突然一躍而起,將帶著幽香的外衫拋到他面前,玉腿輕跨另一匹馬背,褪掉兜衣襯褲,翻個身,在顛簸的馬背上玉體橫陳。
他的喉結急速滑動起來,袍擺一掀,拽著她那件外衫,朝她躍過去……
最後一抹殘陽裡,合二為一的兩人在芳草連天的草原上馳騁,他給她披上了禦寒的外衫,也遮住了他